二十分鍾後。
陳海終於緩緩睜開雙眼。
這是哪兒?
辦公桌、書架、沙發……
看著周圍熟悉的景象,陳海這才意識到原來是我的辦公室。
“老哥,你醒了。”秦澤道。
躺在沙發上的陳海聞聲,緊接著就看到空中浮現一張死神般的臉龐。
“我----”陳海一口氣沒上來。
秦澤見狀,趕忙抓住了陳海的手。
“老哥,等會兒再暈。”
陳海氣喘籲籲,依舊無法平複內心的波瀾。
“老哥,到底是咋回事兒啊?”秦澤擔心的說。
“別別別!”陳海趕忙擺手,盡可能的遠離秦澤,“別叫我老哥。”
“不是。”秦澤沒好氣的笑了,“之前咱倆嘮的挺好的啊。”
“可別,我受不起。”陳海道。
“哎----”秦澤歎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您是虞總的男人,之前有所冒犯還希望您能原諒。”陳海九十度鞠躬。
秦澤看著這樣的陳海,內心實在是不適應。
說實話,哪怕是回到以往自己每天跟他打嘴仗啥的自己都能接受,但現在陳海這幅嘴臉屬實讓秦澤不適應。
“老哥,你這樣我真不適應。”秦澤苦口婆心的說。
“可別。”陳海腦瓜子搖的跟花手似得,“現在我不適應,以前是小的狗眼看人低。”
秦澤一臉無語的看著滿頭大汗的陳海。
“其實我沒惡意,而且……”秦澤試圖解釋。
話音未落,陳海直接跪下了。
“算我求你,別叫我老哥了,我不配。”陳海都快哭了。
這秦澤特麼的一口一個老哥叫著,實在是鴨梨山大,叫的陳海腦瓜子是嗡嗡的。
秦澤見狀,徹底無語了。
稍不留神,這陳海又跪下了。
“行吧。”秦澤也跪了下來,“咱倆直接給把子拜了吧。”
陳海一聽這話,臉色都綠了。
“不是啊……”陳海直接哭了出來,他委屈的說,“您能不能別這麼下血本搞我?我這身份哪跟您拜的起把子啊?”
“不是,咱倆不是說好了,以後你帶我賺錢的麼?”秦澤道。
“您缺錢嗎?您是虞總的男友,非富即貴,您在我一個臭打工仔麵前裝什麼窮啊?”陳海抽泣著說。
“不是,我們之間可能有點什麼誤會……”秦澤誠懇的說,“我是真特麼的真特麼的真特麼的窮。”
“別別別,我才是真窮,我求您了,別整我了行麼?”陳海近乎央求的說。
秦澤見狀,尷尬的撓了撓鼻子,他覺得這事兒好像說不通了。
“行了,咱倆先拜把子吧先。”秦澤道,“我真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富有,我指著你帶我賺錢呢。”
“大哥啊……”陳海麵部的五官都快擰在一起了,“你是我大哥,你就別玩我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