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看了一眼這份報告,這是一份現場指紋報告,留下指紋的並不是別人而是南宮思琪本人。

秦澤皺眉。

鬆城首怒喝:“秦澤!脫下我這身衣服,我很願意和你成為好朋友;但穿上這身衣服,我就是城首,我是按規矩辦事的。”

秦澤:“明白。”

鬆城首:“南宮思琪昨天入住病房,而且你還特意給她安排到秦沁伊的病房;今天江城有一家酒樓發生縱火案件,偏偏當時你也在場。”

秦澤:“如果我想殺南宮家族的人,大可不必留下南宮思琪一個活口。”

鬆城首兩眼一眯:“如果你和南宮思琪聯手呢?”

秦澤不說話了。

鬆城首有些費解的看著秦澤,他始終不明白秦澤究竟在想什麼。

按照秦澤當前的處境,隻要秦澤想,完全可以脫身,但他看起來好像並不願意放棄這個南宮思琪,始終不肯與這個南宮思琪斬斷關係。

鬆城首歎了一口氣:“跟我們走一趟吧,因為你現在極有可能是這幾起縱火案件的幫凶,所以我們會凍結你的賬戶,你的項目暫時放一放吧。”

秦澤倒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好。”

說罷,秦澤起身,穿上西裝外套。

離去時,鬆城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秦澤。

醞釀了好久,鬆城首才問:“為什麼?”

秦澤:“大火沒能燒死南宮思琪,可能是她不該死吧。”

鬆城首:“你……”

欲言又止,鬆城首無奈的搖了搖頭。

秦澤走出門外,關門時,看了一眼房間內的艾瑪。

秦澤:“艾瑪,你留在這裏看著沁伊。”

艾瑪:“好。”

鬆城首也看了一眼艾瑪,他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勁,記得平時這個秦澤都是把秦澤留在身邊的,怎麼這次忽然不帶她了?

思考一番,鬆城首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秦沁伊,他覺得可能是秦沁伊這邊需要人照顧吧?

關上門,或許是門把手太冰的緣故,鬆城首猛地回憶起了什麼。

既然秦沁伊需要照顧的話……那麼秦澤早就應該安排人手了,不應該是這個艾瑪才對。

思索一番。

對了!

鬆城首想起來了。

記得走進病房的時候,他明明看見一個男人坐在陽台上看書來著的。

他人呢?

什麼時候走的?

為什麼沒有發現?

鬆城首看著眼前這道門,這是唯一的出口。

那個男人究竟是怎麼在眾人眼下脫身的?

秦澤回身,冷漠的看著鬆城首:“鬆城首?”

鬆城首看著秦澤,渾身發毛。

秦澤:“鬆城首身體不舒服?”

鬆城首:“沒,沒。”

鬆城首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