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南宮家和伊家究竟靠什麼達到今天成就的,鬆南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經過秦澤上次的提示,鬆南按照秦澤給的方向著手調查,如今過去這麼多天了,依舊沒能查出來蛛絲馬跡。

這一切看起來都好像是……南宮家和伊家都是符合規矩的,但往往越是這樣,鬆南越是相信秦澤,越是認為秦澤手中絕對有南宮家和伊家的命脈。

秦澤看了一眼鬆南,淡淡一笑:“看來你還沒有查到。”

隨後,秦澤摸出香煙,歪頭點燃香煙:“也是,二十年過去了,當年沒查出來,二十年後的今天更難查。”

深吸一口煙,認真過濾。

靠在椅子上,仰頭看著天花板。

輕鬆自然的呼出煙霧。

鬆城首看著秦澤:“你知道,對麼?”

秦澤沒說話。

這時候,那邊坐著的南宮虎和伊久有些坐不住了。

所謂做賊心虛就是這個道理,盡管他們認為做的一切都是天衣無縫的,但都過去二十年了又被提起,這太有針對性了,盡管南宮虎和伊久並不認為秦澤有實力查出來,可是內心還是十分惶恐。

伊久顫顫巍巍的指著秦澤:“鬆城首,請你不要聽秦澤信口雌黃,我們家族所有運作都是符合所有機構要求的!”

鬆城首:“閉嘴!”

伊久:“鬆城首你……”

鬆城首看著秦澤:“秦先生,您說。”

秦澤抽著煙,淡淡的說道:“二十年前,南宮家和伊家聯手,用九十萬撬走國家一個億。”

此話一落,南宮虎和伊久當即慌了神。

仿若被踩到了尾巴一樣,他們滿麵猙獰的衝向秦澤:“秦澤!你放屁!你血口噴人!”

鬆城首聞聲,驚愕的看著秦澤。

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秦澤才多大啊?

不過,見得南宮虎和伊久如此反應,鬆城首意識到秦澤多半是說對了,而且還是一語命中命門那種,從現在南宮虎和伊久兩人猙獰的狀態不難看出來,他們想殺人滅口。

鬆城首擺了擺手,立即招來兩名機構安保成員,他們當即控製住了南宮虎和伊久。

南宮虎和伊久瘋狂掙紮,滿眼血紅,麵色猙獰的盯視著秦澤,那模樣恨不得將秦澤活活咬死。

南宮虎:“秦澤!你血口噴人!你血口噴人!你血口噴人!”

秦澤冷漠的看著南宮虎和伊久,冷漠的瞳孔有那麼一絲絲的同情。

秦澤:“明明理屈詞窮,卻還要不斷重複著一句話的樣子真可憐。”

伊久嘶吼:“秦澤!你不得好死!”

鬆城首看著秦澤:“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