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精神病院。

秦澤琳看著眼前一切正常的設備與服務人員,不論怎麼看都覺得這都不正常。

虞承嗣受不了秦澤琳這般,出聲喝斥:“你能不能正常點?”

秦澤琳疑神疑鬼的說:“你沒看過恐怖電影嗎?當你覺得一切正常的時候,這一切都是為了掩蓋背後的不正常。”

虞承嗣歎了一口氣,沒好氣的嘟囔著:“早知道不帶你來了。”

這裏的服務人員都認識虞承嗣,他們遞給虞承嗣一套白色大褂,幫虞承嗣換上工作服,不多說一句話,也不少說一句話,熟練程度讓人一看就知道虞承嗣在這裏做義工堅持很多年了,不然不可能有這麼高的默契度。

倒是秦澤琳,服務人員看著秦澤琳的目光就有些古怪了,要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虞承嗣可沒有帶過任何人來這裏,這不由得讓大家開始猜測秦澤琳究竟是什麼人?會不會對這裏的安寧造成威脅?

虞承嗣沒有任何表示,除了幾句喝斥秦澤琳的話之外,虞承嗣的表現與往常一樣。

大家見得虞承嗣不想介紹這個秦澤琳,自然知趣的不選擇過問,畢竟他們還是了解虞承嗣性格的。

換好了工作服,虞承嗣就朝裏麵走。

秦澤琳跟在後頭,追問道:“喂,我不穿點什麼?”

虞承嗣冷漠的說:“不然你也沒光著身子。”

秦澤琳:“不是,我的意思是……”

語出同時,秦澤琳指了指虞承嗣身上的白色大褂:“我的意思是,我是不是也得穿個這玩楞?”

虞承嗣:“大可不必。”

秦澤琳:“不是啊,為了安全考慮啊,萬一這裏有什麼病毒之類的呢?萬一給我傳染了呢?或者說,有那種特別的精神病傳染者,到時候把病毒傳染給了我,我再變成精神病可就糟了。”

虞承嗣:“那太好了。”

秦澤琳氣結:“我發現你這個人……”

虞承嗣嘴角微微勾起得意的笑容。

秦澤琳:“給我弄一件,趕緊的!”

虞承嗣:“這裏沒什麼病毒,這衣服隻是區分工作人員和患者用的。”

秦澤琳長舒一口氣:“那就好。”

……

……

虞承嗣帶著秦澤琳朝裏麵走。

剛開是還好,這裏看起來就像是醫院裏的住院部一樣,但隨著虞承嗣走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似乎還沒有到達目的地的地方的意思後,秦澤琳就覺得這裏麵有些古怪。

秦澤琳:“喂,病房在後麵,我們走太遠了啊。”

虞承嗣:“那是普通病房,重患病房在前麵。”

秦澤琳奇怪的問:“葉羽恩在重患病房?”

虞承嗣沒說話,他覺得秦澤琳說的是廢話。

秦澤琳想了一下,自問自答的說道:“也是,我看那普通病房看起來很簡陋,葉羽恩住在那裏屬實有些委屈她了,給她安排一個單獨的場所也是理所應當的。”喵喵尒説

虞承嗣還是不語。

說到病房的事情,秦澤琳想起來這裏設施陳舊的事情了,於是就問:“對了,你把葉羽恩安排在這裏,這家精神病院你應該擁有絕對話語權吧?”

虞承嗣依舊不語。

秦澤琳好奇的問道:“既然這家精神病院都是你的了,為什麼你不把這家精神病院翻新一下呢?”

問起這件事,虞承嗣終於開口講話了。

虞承嗣回身,看了一眼秦澤琳:“為什麼翻新?”

秦澤琳看了一眼四周,她還是覺得這裏看起來很奇怪,安靜的讓人心裏不踏實,總覺得這裏會有一些奇怪的事情發生。

秦澤琳嘟囔著:“你不覺得這裏看起來很舊麼?翻新一下,葉羽恩住在這裏心情能好些吧?”

忽然的,虞承嗣竟然生氣了。

虞承嗣冷聲道:“你要是不懂,就閉嘴!”

秦澤琳一看虞承嗣生氣的模樣不禁一怔,直至虞承嗣走出去好遠,秦澤琳才回過神來。

她快步追上虞承嗣:“你這是生氣了?”

虞承嗣:“跟你這種人不值得生氣。”

秦澤琳:“你不應該是個控製不住情緒的人,能讓你生氣的事情應該很少吧?”

虞承嗣不語。

“我可以道歉。”秦澤琳聳了聳肩膀,“但你得告訴我我究竟是哪裏說錯了。”

虞承嗣猛地駐足。

秦澤琳見狀,也跟著停了下來。

虞承嗣冷漠的說道:“你知道環衛工人為什麼不能漲工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