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後,時間來到七點鍾,因為是冬季的緣故,這時候的太陽才剛剛升起。
秦沁伊已經背上她的小書包,時刻準備著去機場。
秦沁伊伸手拽秦澤的褲子:“粑粑,咱們什麼時候走?”
秦澤身上掛滿了行李,略顯狼狽的說:“等他們收拾完的吧。”
話正說著,虞嫣從臥室裏走了出來,她還是老樣子,身上始終是那件職業裝,因為是冬季的緣故,她外麵披了一件沒有logo的山羊絨黑色風衣外套;接著就是一如既往的秀發幹淨利落的盤起,露出她那白嫩的頸子。
如果你真的懂女人的話,你才會明白,女人真正的高級感體現並不是腿、腰、胸,這些不過是一個美女的基本配置,能在美女這個分類區別開來,單獨劃分一個頂級類別,這時候就要看高級感。
真正的高級感,是女人的脖子和肩膀,虞嫣那健康的頸部和肩膀所構建的曲線優雅至極。
稍有不同的是,這次虞嫣戴了一副黑色墨鏡,這位虞嫣增添一抹高級感的同時也營造一種特殊的神秘感。
白皙的肌膚、黑色墨鏡配紅唇,哪怕因為墨鏡的緣故你不能看到她的全容,但這搭建的高級感會讓你感覺到這絕對是個頂級美女。
秦沁伊一看媽媽出來,趕緊湊到媽媽身邊沾沾仙氣。
人都是一樣的,不論男女,都是渴望美好並且想好美好。
虞嫣俯身,溺愛的揉了揉秦沁伊的腦瓜。
接下來走出臥室的就是秦澤琳了,門一推開就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社會氣息,她也是一身正裝,似乎不太適應高跟鞋的緣故,秦澤琳總是不忍不住的去摸高跟鞋不斷的做調整。
秦澤琳這個女人……實在是一言難盡,乍眼一看,這女人就是個大美女,但她那個豪爽的性格實在讓人難以恭維。
秦澤琳嘴角一撇,發出不開心的聲音。
嘖
秦澤琳沒好氣的嘟囔著:“這破壁高跟鞋怎麼就這麼不得勁兒呢?”
秦澤聞聲,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秦澤嘟囔著:“有煞風景。”
讓秦澤疲憊的從來不是身上重重的行李,而是秦澤琳這個性格,倘若秦澤琳是個醜八怪也就算了,破拐子破摔,能嫁出去就上高香了,偏偏秦澤琳是絕頂美女,而性格又是這般,這很難不讓人犯愁。
秦澤琳整理完高跟鞋,又伸手掏進褲子裏,嘴裏嘟囔著:“看來我還是不適合穿丁字褲,這玩意勒屁……”
話音未落,秦澤趕忙上前捂住秦澤琳的嘴。
秦澤琳唄蓋住了半麵臉,隻留下一雙美眸在外麵嘰裏咕嚕的轉,她一臉不解的看著秦澤,好似不理解秦澤的行為。
秦澤沒好氣的說:“這還有小孩子呢,你能不能稍微注意點自己的形象?”
秦澤琳歪頭,表示不解。
秦澤歎了一口氣:“我最頭疼的就是帶你出門了,你這張嘴……”
說到這裏,秦澤心累無比,像是這種話他說了不止一次兩次的事兒了,這麼多年過來了,秦澤琳還是這幅死德行。
“算了。”秦澤耐著性子說,“總之你出門盡量閉嘴。”
秦澤琳看著秦澤,點了點頭,這算是同意了。
得到秦澤琳同意,秦澤這才肯鬆開她的嘴。
兩位女人都出來了,就剩下虞承嗣了,秦澤琢磨著虞承嗣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可收拾的?為什麼這麼慢?
秦澤放下行李,來到虞承嗣的臥室,推開臥室的房門。
吱油
秦澤的腦瓜探了進去:“哥?”
碰巧的是,此時的虞承嗣剛好要出門,寬大的身體橫在秦澤的眼前,遮住了所有的光。
秦澤抬頭看,見得英俊帥氣的虞承嗣,長舒一口氣。
虞承嗣冷聲:“是不是你少看見我一分鍾都會認為我死了?”
秦澤直起身板,輕撫受到驚嚇的胸脯:“哥,你沒事兒就好。”
“對了。”秦澤好奇的問,“哥,你沒有行李?”
虞承嗣披上外套,整理一番領帶,訓斥道:“告訴你個秘訣。”
秦澤:“什麼秘訣?”
虞承嗣:“出門多帶錢就行。”
說罷,虞承嗣直接推開秦澤,舉步走出臥室。
……
……
機場。
秦澤一行人是惹人注目的。
見到一位美女,見到一位帥哥,這會讓人身心愉悅,研究表明每天看美女十分鍾相當於三十分鍾的有氧鍛煉。
很簡單的公式,每日三十分鍾有氧鍛煉=長壽,每日看十分鍾美女=三十分鍾有氧鍛煉,由此可見,每天看十分鍾美女=長壽。
這倒不是說好色不好色的問題,如果真的懂得尊重的話,你應該學會讚美他人,認可他人的美,這也是一種禮節的體現,如果不能將這些區分開的話,一概而論的講好色問題,這是一種心理上的缺陷。
不過,看一位帥哥,看一位美女是養眼的話,那麼看到一群帥哥和美女的話,這就不是養眼了,更多的是震撼。
虞承嗣一臉傲嬌,他知道自己很帥氣,這是合情合理的,不過虞承嗣又講究個尊貴。
你們必須仰慕我,但我又要遮人耳目。
為了避免惹出太大的動靜,虞承嗣直接聯係機場人員開通綠色通道,將秦澤等人帶到vip候機室。
虞承嗣坐了下來,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時間:“飛機在做起飛最後的準備,一會兒我們就可以登機了。”
秦澤放下行李,抹去額頭上的汗水:“正好,我們人還沒到齊。”
秦澤坐下,剛和一口水的功夫,左虎等人就來了。
這次有一道陌生的麵孔,是個女人,女人頭發有些蓬鬆,倒不是說髒,隻是淩亂的給人一種她不經常打扮自己的感覺;她戴著一副圓眼鏡,鏡片很厚,有些看不清她的眼,似乎因為鏡片厚的緣故,鏡片總會往下落,她需要隔一段時間就推了一推鼻梁上的眼鏡。WwWx520xs.com
這女人一看便知道,這就是虞承嗣背後的黑客,要知道她可是能和史珍香過招的人,實力不容小視!
不過,讓秦澤驚奇的是,這個不經常打扮的女人卻發育十分好,哪怕是穿著寬鬆的衣服,她仍然能給別人一種她身材十分曼妙的感覺。
可惜的是,她的鏡片太厚了,大眼鏡蓋住了她的大半臉,不叫人看到她的具體容貌。
虞承嗣淡淡的說:“晴鼠。”
秦澤聞聲,看著晴鼠笑道:“你好。”
晴鼠聞聲,受寵若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趕忙欠身問好:“秦秦秦秦先生,您您您……”
秦澤笑道:“別緊張。”
晴鼠臉紅,怯弱的說:“您您好。”
秦澤看著晴鼠,心想著,看來玩電腦的人都比較內向呢,相比之下,倒是史珍香正常多了。
剛認識完晴鼠,王磊等人就來了。
這次王磊這邊也多了一道陌生的麵孔,那就是史珍香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捧著一袋薯片,慵懶的往嘴裏丟薯片。
她就是這樣一個閑不住的人,不論什麼時候必須幹點什麼,吃薯片也好。
晴鼠看了一眼史珍香,史珍香也同樣看了一眼晴鼠,兩人沒多說一句話。
雖然是初次見麵,因為兩個人交過手,彼此一眼就能認出對方。
接著趕到這裏的就是宋昊等人。
虞承嗣一看人都到齊了,於是起身。
虞承嗣:“人到齊了,我們走吧。”
秦澤舉手:“那個,稍微等一下……”
虞承嗣回身,疑惑的看他。
秦澤苦笑道:“還有沒到的。”
虞承嗣:“還有?”
秦澤點了點頭。
虞承嗣不耐煩的歎了一口氣:“這人什麼情況?”
秦澤看向宋昊。
宋昊解釋道:“它應該坐公交過來吧。”
秦澤複述:“坐公交過來,應該快了。”
虞承嗣沒好氣的說:“不是,你們為什麼不一起來?再說了,打個車不行麼?”
宋昊苦笑:“關鍵它不會說話啊。”
虞承嗣欲言又止,想了想對方是個啞巴,身患殘疾,自己確實不好多追究什麼,說多了都是過分。
就算如此,虞承嗣還是抱怨的說:“寫字啊,用手機打字不行麼?”
“那個……”秦澤舉手,解釋道,“它不會寫字。”
虞承嗣:“???”
這下,虞承嗣確實不好說什麼,對方都沒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這下更不能多計較了。
虞承嗣又坐了下來:“抓緊時間。”
十分鍾過去……
虞承嗣耐心餘額不足,不停的腕表上的時間,倒不是說他等不起,隻是他不喜歡等待,對於虞承嗣而言,等待就是浪費時間。
這時候,一條狗子扭進屋子裏。
進了屋,它定在原地,啪嗒啪嗒的扭動身體,抖落抖落毛也抖落抖落身上的灰,然後看著秦澤,舔了舔鼻頭。
秦澤見狀,俯身,揉來福的頭:“幾天不見,來福胖了啊。”
虞承嗣沒好氣的動手指掂量著腕表上的時間:“不是,你的人什麼時候能到?這眼看著都二十分鍾了。”
秦澤看向虞承嗣:“到了啊。”
虞承嗣:“……”
“哪呢?”虞承嗣還在尋找,“在哪兒了啊?”
秦澤拍了拍來福的額頭:“它啊。”
來福見得虞承嗣,立即貓腰,支起獠牙,嗓子裏發出“嗚嗚”危險的低吼聲。
秦澤輕撫來福的頭,柔聲道:“沒事,沒事,自己人。”
來福衝著秦澤叫:“吼!吼!吼!”
來福不會講話,但它用情緒告訴秦澤,這個虞承嗣不是好人。
秦澤無所謂的笑了笑:“沒事,放心吧。”
就算如此,來福還是叫了幾聲,它仍然不放心虞承嗣,但秦澤都表態了,它也不亂叫什麼,不過這並不代表來福信任虞承嗣。
倒是虞承嗣看著這隻土狗,嘴角的肌肉瘋狂抽搐:“秦澤,你告訴我,你特麼是不是在玩我?嗯?你跟我說實話,咱們決一死戰行嗎?”
秦澤哈哈大笑:“沒啊,真的是在等它。”
虞承嗣指著來福喝道:“你管這玩意叫人?”
秦澤奇怪的看著虞承嗣:“我沒說它是人啊。”
虞承嗣指著來福,喝道:“你告訴我,這玩意是坐公交車來的?”
秦澤點頭:“啊,怎麼了?”
虞承嗣見得秦澤理直氣壯的樣子,不禁一怔。
“不是。”虞承嗣氣急敗壞的說,“你別說的像是狗子會坐公交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好麼?這玩意司機能讓它上車嗎?咬到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