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沁伊抱著沈京兵的脖子,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沈京兵:“???”

頓了一下。

秦沁伊覺得不太對勁。

於是,秦沁伊就問:“什麼意思?”

沈京兵抱著秦沁伊走下沙丘,他好似想到了什麼,從兜裏摸出來一塊糖。

沈京兵笑道:“吃這個。”

秦沁伊接過糖,但卻沒有吃,隻是越來越覺得很奇怪,這節骨眼,吃糖這種事情真的應景麼?

沈京兵口氣隨意的說:“好吃。”

秦沁伊:“奇奇怪怪的,看你像是個騙子。”

沈京兵沒好氣的說道:“我能騙你?咱倆得事兒你忘啦?”

秦沁伊沒好氣的笑了一下,隨手就給糖塊丟進嘴裏。

沈京兵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甜吧?”

秦沁伊點了點頭:“這倒不假,這是什麼糖?怎麼這麼甜?”

“哦。”沈京兵輕描淡寫的說道,“麻藥。”

秦沁伊聞聲,晶亮的大眼睛瞪了個溜圓,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沈京兵,甚至,她都有一瞬間認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秦沁伊一臉謹慎的看著沈京兵:“你剛才是不是說……”

“嗯。”沈京兵望著遠方的秦澤,“你沒聽錯,是麻藥。”

此話一落,秦沁伊頭頂立即傳來一陣暈眩,她這才意識到沈京兵是在騙她。

秦沁伊:“你……你個騙子!”

沈京兵:“你就說甜不甜吧!”

秦沁伊:“那你也沒告訴我這是……”

沈京兵:“那你也沒問。”

秦沁伊氣的滿臉通紅,再想說話的時候,她已經睜不開眼睛了,一頭栽在沈京兵肩膀上。

沈京兵抱著秦沁伊走向秦澤。

隨著沈京兵和秦澤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秦澤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凝重,甚至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幾個呼吸間,沈京兵來到秦澤身前,但沈京兵卻沒有將懷裏的秦沁伊交給秦澤。

秦澤沉聲道:“你來遲了。”

“不!”沈京兵笑道,“剛剛好,再晚一些,確實是遲了。”

秦澤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

秦澤看了一眼沈京兵懷中秦沁伊,問道:“沁伊怎麼了?”

沈京兵漫不經心的說:“麻藥,睡了。”

秦澤:“為什麼?”

沈京兵笑道:“孩子小,太吵鬧。”

秦澤:“所以呢?”

沈京兵:“秦澤。”

秦澤一聽這稱呼,拳頭緊張的握了起來……

沈京兵笑著問道:“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一直沒機會,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秦澤:“你問。”

沈京兵頓了一下,臉上洋溢著奇奇怪怪的笑容:“你能告訴我‘quicklyileftasquicklyicamenottakinga……’怎麼翻譯麼?”

秦澤笑道:“答案是微笑。”

沈京兵笑了一下,也正是沈京兵這笑容讓秦澤意識到事情不太妙。

沈京兵一手抱著沁伊,一手將那本語法取了出來,並將其遞給秦澤。

秦澤看了一眼語法書,並未接過來。

秦澤問:“幾個意思?”

沈京兵忽然笑道:“答案是,輕輕的我來了,正如我輕輕的走。”

秦澤:“???”

盡管秦澤仍然不知道沈京兵想表達什麼,但冥冥之中秦澤察覺到沈京兵可能要背叛自己,盡管他不想這樣認為,這不光是對沈京兵的不信任,更是對沈京兵的侮辱,也是對自己的侮辱。

任何猜想,在事情沒有發生之前,這種猜想都是這段感情的侮辱與褻瀆。

秦澤沉聲道:“有些時候,不見黃河不落淚不是沒有道理的。”

沈京兵苦笑,點了點頭,又摸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裏麵是適應性h藥劑。

秦澤見狀,眼睛瞪了個溜圓,他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沈京兵。

哪怕事實就在眼前,秦澤還是選擇去問:“這是什麼?!”

沈京兵取出藥劑,將其紮在自己的脖子上,並且輕描淡寫的說:“適應性h。”

這簡直顛覆了秦澤的三觀,他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沈京兵,哪怕是親眼所見,他也不相信這是真的。

秦澤:“你……”

秦澤不知道如何用言語表達,甚至不敢去問,他擔心沈京兵告訴自己他從頭至尾壓根就沒把自己當做兄弟看待。

這樣的話,秦澤接受不了。

這不亞於當年虞嫣的不辭而別,這對於重感情的秦澤而言,這比殺了他都難受。

這時候躺在地上的阿瑞斯已經恢複好了,漸漸地,他也從秦澤身後爬了起來。

阿瑞斯打量著秦澤,考慮著如果現在出手的話能不能殺掉秦澤的事情。

綜合了萬分,阿瑞斯還是覺得這樣的機會太過於難得,他咬牙,打算放手一搏。

沈京兵抱著秦沁伊來到阿瑞斯身前,並將秦沁伊遞給阿瑞斯。

阿瑞斯:“……”

沈京兵:“帶孩子先走。”

阿瑞斯還在惦記著殺掉秦澤的事情,他猶豫不決的看了一眼沈京兵身後的秦澤。

沈京兵冷聲道:“這樣的機會,你們這一生隻有一次,擾亂了博士的計劃,你知道後果的。”

阿瑞斯聞聲,這才恢複了冷靜,盡管很可惜,但他還是抱著秦沁伊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