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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華夏邊境。
一切如常,風景依舊秀麗,兩名戰神如同神像一般筆直的守在邊境,神聖且莊嚴。
一道身影引起其中一名戰神的注意,這裏土地寬廣,一馬平川,哪怕是一隻老鼠也無處可藏,更何況是一個精致走來的人。
此人,留有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上身一身白色的絲綢材質襯衫,下身則是一條棕色的馬麵裙,因為距離實在太遠,這名戰神看不清其容貌,不過這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會來這裏,而且普通百姓家的基因也很難培養出如此完美的女性體態與氣質。
這不由得讓這名戰神警惕起來。
身穿馬麵裙的女人負手前行,手持一隻白色手串,母珠不隻是什麼名貴珠寶泛著一縷淡淡的白暈,母珠下麵是墜飾,那是一塊白色的玉佩,墜飾順下來的則是白色的流蘇(也叫拂塵)。
她腳下步調不急不緩,步步生蓮,徑直走向邊境。
等身穿馬麵裙的女人走近,守衛邊疆的戰神才看清女人的容貌。
這女人擁有著一張精致的臉蛋,與那些明星和網紅不同,她身上的美更多體現的是東方美,尤其是她的雙眼,外眥角大於內眥角,外眥略高於內眥,瞼裂西昌呈內窄外寬,成弧形展開。黑珠與白眼露出適中,眼瞼皮膚較薄。眼尾很長,略微上調,瞳白利弊恰當,神光內斂。
這名戰神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雙眼,他覺得如果華夏真的有神仙的話,那麼這位神仙一定是這樣的雙眼。
戰神橫在身穿馬麵裙的女人身前:“這是華夏邊境,你不能繼續朝前走了。”
女人掃了一眼,戰神,並未言語。
但也就是這簡單的一眼,讓戰神下意識的機警起來,本能告訴他,這個女人不簡單,甚至他的雙腿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有一種想逃跑的衝動。
戰神:“你……”
這時候另一名戰神上前,沉聲道:“這位女同誌,如果您隻是來旅遊的,到這裏看看就可以了,再往前走就是偷渡了。”
女人依舊不語,背著手,手中的手串珠子碰撞出沉悶的石子音。
就在這時候,有一名戰神連忙跑了過來,他似乎受到了什麼很緊急的命令,跑到這裏的時候他已經是氣喘籲籲,從他肩上的徽章不難看出,這人明顯是戰神部的一名幹部。
這名戰神恭敬的朝女人鞠躬:“柳先生。”
其餘兩名戰神見狀,不禁有些傻眼。
兩人對視了一眼:“這……”
倒是被叫做柳先生的女人,她一臉雲淡風輕,隻是點了點頭。
這名幹部怒斥道:“還愣著做什麼!”
語出同時,這名幹部一手一個頭顱,強行讓這兩名不懂事的小戰神鞠躬。
幹部訕訕的說:“柳先生,很抱歉,他們是新兵蛋子,不懂事。”
終於,女人說了第一句話,她的言語很輕,但卻透著一股不怒而威的威嚴,僅憑語調就能讓人產生敬畏之心。
女人:“無妨,開門便是。”
此言一出,幹部手忙腳亂的給女人打開邊境大門,從其慌亂的程度不難看出來這個身穿馬麵裙的女人的尊貴程度。
女人負手走出國門。
這名幹部帶著兩名小戰神始終保持著鞠躬的姿勢,直至女人身影消失不見,幹部才敢直起身板。
身邊兩名小戰神見狀,這才鬆一口氣,兩人對視一眼,也跟著直起身板。
其中一名小戰神試探性的問:“她沒有……”
幹部眼睛一瞪,嗬斥道:“閉嘴!”
這名小戰神顯得有些委屈,抱怨道:“這不合規矩……”
“規矩?”幹部抬手就是一個腦勺,“你知道你在跟誰講規矩嗎!”
“是誰也不能壞規矩啊……”小戰神嘟囔著。
幹部沉聲道:“她可是柳伊!”
小戰神聞聲,一怔:“柳伊?難道……”
“廢話!”幹部嗬斥道,“在華夏能被尊稱為先生的,你覺得她是哪個柳伊。”
確認那個身穿馬麵裙的女人的身份後,小戰神整個人都傻了,畢竟柳伊這個名字隻是一個傳說,沒想到華夏還真有這麼個人。
……
……
柳伊穿越邊境,來到北冕。
她繼續筆直的朝前走,穿越草原,穿越那片原始深林,最終來到博士的神秘基地。
遠遠的,柳伊看到從基地中跑出來一個小女孩兒,不是別人,正是那秦沁伊。等小女孩兒跑遠了之後,柳伊就看到跑出來一隊北冕人,看樣子是抓小女孩兒的。
柳伊就那樣負手而立的站在那裏,明明沒有刻意隱藏,卻沒人能發現她的存在。
轟
爆炸聲響起。
這是沈京兵將所有的出口炸毀的信號。
柳伊冷漠的走了過去,這時候基地裏已經亂成一鍋粥,來來回回跑的都是北冕人,嘴裏嚷嚷著抓人之類的話。
等柳伊已經走進基地大門的時候,這幫北冕人才注意到這個身穿馬麵裙的女人。
北冕人:“喂!女人!你是……”
話音未落,因為有人喊柳伊的緣故,柳伊轉頭看向他。
當這名北冕人看到柳伊這張臉蛋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因為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以至於忘記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北冕人:“華夏人?”
柳伊毫無表情的看著他。
北冕人上下打量著柳伊的身材,這一打量不要緊,這名北冕人愈發的發現這個女人的身材了不得,這顏值和身材兼職就是神仙級別的啊。
因為是華夏人,北冕人自然就大膽了起來,因為北冕禍害的華夏女人太多了,華夏女人成為北冕男人的玩具已經成為他們的刻板印象。
這名北冕人將抓秦沁伊的事情安排了下去,不過是一個未滿六歲的小女孩兒而已,他不覺得少他一個人能影響什麼結局。
北冕人走向柳伊,笑道:“美女,是不是迷路啊?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呀?”一邊說著,這北冕人竟然開始有解褲帶的動作。
柳伊訓了一圈兒,最終將目光落在身邊木頭架子上的一個酒瓶子。
但見,柳伊輕輕一踢那木頭架子,架子上的酒瓶子就落下地上,“啪”的一聲摔成了兩半;柳伊腳下一震,一股沉悶且蠻橫的力量從地麵傳來,直接將那酒瓶子振到半空中;柳伊手一揮,那鋒利的酒瓶子瞬間貫穿北冕人的頸部。
北冕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柳伊,怎麼都無法相信自己死的竟然這麼簡單,這看起來就好像是巧合一樣。
北冕人的死立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眾人一齊看向這個身穿馬麵裙的神秘女人。
就在這時候,滿身塵土的泰坦從大樓中走了出來,他徑直來到柳伊麵前,恭敬的鞠躬:“柳先生,您來了。”
柳伊點了點頭:“嗯。”
泰坦沉聲道:“柳先生,通往地下實驗室的路口都被炸毀了。”
“不急。”柳伊淡淡的說道,“這些人先殺了。”
泰坦起身,冷漠的走向這些北冕人。
北冕人聽得泰坦和這神秘女人的對話不由得一怔,他們沒能弄明白這個神秘女人和泰坦的關係,甚至他們還在想著這個女人難道不成自己組織內部的成員?可是邏輯不通的是,如果說她是組織內部的成員,那為什麼要殺自己人?
等泰坦徒手捏爆一名北冕人頭顱時,這些北冕人才明白,原來泰坦壓根就不是他們組織內部的成員,他是臥底!
然而,當他們拿起槍支打算奮起反擊的時候一切都晚了,泰坦的勇猛且強悍,不過五分鍾的時間,便把他們所有人都殺的一幹二淨。
基地前的庭院中,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泰坦腳下的軍靴踏過著血河和泥濘,再次回到柳伊身前,恭敬的鞠躬。
泰坦:“柳先生,按照您說的,都殺幹淨了。”
柳伊負手而立,手持手串,淡淡的說道:“有個叫沈京兵的人。”
泰坦:“見過。”
柳伊:“他不能死。”
“不過……”泰坦有所顧慮的說,“秦澤的孩子秦沁伊已經跑出去了,她……”
柳伊:“無妨。”
泰坦點了點頭:“那我這就帶您去找沈京兵先生。”
找到沈京兵的時候,沈京兵已經徹底沒了生機。
疲憊的苗倫看了看泰坦,又看了看泰坦身邊那身穿馬麵裙的女人。
苗倫:“這女人是誰?你帶來的?”
泰坦置若罔聞。
柳伊背著手,看著腳下這瘦巴巴的沈京兵。
泰坦沉聲道:“柳先生,這苗倫怎麼處理?要殺嗎?”
苗倫:“???”
印象中,泰坦是一個愚鈍的人,但方才泰坦的談吐讓苗倫感到陌生,因為不論怎麼看他方才的神態表現都不像是一個腦子不太靈光的人。
而且,讓苗倫在意的是,這泰坦說要殺自己?什麼意思?他覺得他有實力能殺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