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棒梗尿到臉上,也清醒了。不過這一聲大吼,硬生生的把棒梗嚇得不尿了,也從迷糊裏清醒過來,然後一下子大哭了起來。
許大茂這時候看著自己這一身,聞著滿是臭味的身體,瞬間無比鬱悶。看著麵前的棒梗,本就不舒服的心情更糟了,直接上來就把棒梗一巴掌打倒在地。因為是大早上,四合院眾人被大吼聲和哭聲驚醒,很快都罵罵咧咧的出來,順著聲音來到小門。
賈張氏和秦淮茹聽到棒梗哭泣,來的最快。剛到這就看到棒梗被許大茂一巴掌打倒在地上,還正準備上去揍他。瞬間賈張氏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個健跑,一頭把站著眼睛直勾勾盯著棒梗的許大茂撞翻在地。本就是一身汙穢的許大茂這下子更慘了,而且賈張氏本就不瘦,助跑猛撞,許大茂也沒注意,直接被撞在地上,捂著肚子,想起起不來,惡狠狠地看著賈張氏。
這時候秦淮茹也跑了過去,不顧棒梗身上沾了汙穢,扶起了他問道“棒梗,大早上你不在家,怎麼在這裏,還被許大茂打了?”
就在賈張氏撞到許大茂後,四合院眾人也多數來這裏了,尤其看見許大茂被賈張氏撞倒,再看他一身的汙穢,眾人紛紛捂著口鼻後退一步。這時候袁華和傻柱也在旁邊看著,袁華沒說啥,隻是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傻柱。邊上傻柱看著許大茂,心裏為此得意極了,那笑的一個燦爛,道“許大茂,你這是喝了多少馬尿啊,不行就別喝,喝完還不回家睡覺,你這隨便找個地方我也能理解,來這裏??你怎麼想的啊。”說完不顧地上許大茂吃人的眼神,笑的更加恣意了。
這時秦淮茹問完棒梗也對著許大茂道“許大茂,棒梗是個孩子,你一個大人這麼動手打他,他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讓你一個成年人把他打成這樣?我家是沒男人,但是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
說完,秦淮茹又轉頭看著四合院眾人和三位大爺道“三位大爺、各位鄰居,你們給評評理。這大早上的,我家棒梗被許大茂打成這樣,如果不是我婆婆剛才衝過來把他推到了,他還想繼續打棒梗呢。棒梗再怎麼不是,他還是個孩子啊,有啥事不能和我說,非要這麼打他,我家沒男人,我也為了生計每天忙著工作,婆婆每天也忙著做點散活,減輕家裏負擔。對此可能疏忽了對孩子的管教,但是有啥事你不能找我說嘛,非要這麼對我的孩子。”秦淮茹說完,還哭出了眼淚,那叫一個梨花帶雨,那模樣,看的眾人都覺得可憐兮兮的。
這時候賈張氏也補充道“許大茂,我孫子這麼金貴,打壞了你賠得起嗎?你自己沒孩子,就這樣禍害別人,見不得別人好?大夥看看,今天徐大茂要是不給我家一個說法,這事沒完,還有你們想想,今天是棒梗,這麼小被打的這麼慘,那往後是不是你們家的孩子也可能被這樣對待。所以一定要嚴懲徐大茂。”
眾人聽了也都議論紛紛,都在點頭,認可賈張氏的話,畢竟這也接受不了自家孩子被打。
這時候易中海剛想說啥,劉海中就踏步而出道“徐大茂,你到底怎麼回事?不在家裏就算了,大早上在這裏還打孩子?今天要不給個說法,不然咱就去街道辦說說,你以後搬出四合院吧。”劉海中一臉神氣說完,還看看了看周邊的人,見他們都在點頭附和,頓時覺得這次出頭不虧,再看易中海的黑臉,心裏暗暗為自己點讚。
旁邊的三大爺也補充道“許大茂,二大爺說的沒問題,你到底怎麼回事,大清早不在家休息,不自己搞成這樣,還打孩子,如果不給個說法,大院裏可就容不下你了。”
許大茂剛聽到賈張氏說完自己沒孩子,心裏已經更加生氣了。轉眼想到,是不是自己還有機會,這年頭如果沒孩子,是要被人瞧不起、戳脊梁骨的,絕戶,可是最惡毒的言語了,想著自己要去看醫生,一定要治好,或許是弄錯了,昨天看到報告單,隻顧著難過,都沒去驗證真偽,可能是姓婁的不想嫁女兒,故意搞的。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大,也顧不得和傻柱、賈張氏鬧,直接忽略眾人說話。㊣ωWW.メ伍2⓪メS.С○м҈
等到三大爺剛說完,許大茂直接一軲轆站起來,連自己身上的汙穢都顧不得了,直接朝著大門方向跑去,撞到了圍觀的人群,直接不管自己手上身上髒的,手一撥,身一撞,直接殺出一條路,跑了。
許大茂不顧眾人,弄得大家一身惡臭跑了,搞得大家怨聲載道。沒辦法,這時候易中海道“既然許大茂跑了,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等晚上她回來了,召開全院大會,不給我們個說法,這事沒完。”說完不等大家反應,就匆匆走了,原來剛才許大茂奔向大門,恰好易中海站在那個位置,結果弄得現在一身髒東西,味道有點上頭,直接讓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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