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科長的話,秦淮茹說道“劉科長,你放心,我一定配合,雖然我在廠裏名聲不好,但是我還是要臉的,這件事我也必須證明自己清白。”
眾人聽了他的話,沒說什麼。
這時候劉科長安排秦淮茹就在這休息,然後安排人去四合院采集秦京茹、棒梗和其他目擊者口供,他則是要去見一見許大茂,再去問一下他的口供。
來到暫時關著許大茂的小黑屋,劉科長直接看著已經睡了的許大茂,然後看了看身邊兩人道“嗯,昨晚審一夜,都這樣了,還沒說實話?”
聽了這話,跟著的兩人道“科長,這小子估計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一直咬定是秦淮茹勾引的他。”
“他說這話有證據或者證人嗎?”劉科長道。
兩人搖了搖頭。看著這樣子,劉科長恨鐵不成鋼的道“要你們有啥用。一晚上浪費了。用水潑醒,我倒要看看是個什麼硬漢。我還不信了,許大茂這軟蛋能夠硬起來。”
原來大家都是廠裏的,雖說隸屬不同部門,但是大家都認識。尤其許大茂又是人憎鬼厭的,而且喜歡打腫臉充胖子,淨做一些蠢事,欺軟怕硬,所以劉科長心裏認為手下辦事不力。
一瓢水澆上去,許大茂清醒了,然後同樣劉科長也沒問出什麼有用信息。但是很快去四合院采集口供的同事回來了,劉科長直接看著他們道“先說說賈梗和秦京茹的口供。”
然後兩人道“賈梗說的和秦淮茹的相差不大,至於秦京茹說的也是和秦淮茹賈梗說的大同小異。不過在詢問秦京茹之前,秦京茹問了我們一個問題,還說如果我們不如實回答,他也就沒必要回答了。”
聽了這,劉科長來了興趣道“什麼問題?”
其中一個人道“秦京茹問許大茂來了有沒有說讓我們聯係她,還說有沒有罵過她之類的。”
“那你們怎麼回答的?”劉科長問。
“我們說許大茂說你和秦淮茹一夥的,就是為了騙他才和他在一起的,你們是詐騙。。。。。。”
聽完這個人的話,劉科長又道“那其他人呢?四合院其他人說的有差異嗎?”
四合院采集口供的兩人對視一眼直接道“都沒有,都說他們聽到秦京茹的聲音,然後出門來到地窖就看到秦京茹正在和許大茂廝打,秦淮茹和棒梗在角落。不過棒梗惡狠狠地看著許大茂,秦淮茹則是衣衫不整,頭發淩亂。”
“嗯,我知道了,現在所有信息都表明這件事是許大茂的罪魁禍首。這樣,我們再去問一次許大茂,如果還是冥頑不靈,我們就彙報廠領導直接遣送公安吧,這件事已經不是我們廠裏能夠管的了,你們怎麼看?”劉科長道。
聽了劉科長的話,跟著的幾人點了點頭。然後又一起來了關押許大茂的小黑屋。這次進來因為剛才潑了水,許大茂並沒有睡著,隻是頂著黑眼圈,頭發蓬鬆,胡子拉碴,感覺有點慘。
劉科長看了看幾人直接道“許大茂,現在我們已經向秦淮茹、你的妻子秦京茹、賈梗及四合院其他人都了解了情況,你現在還有什麼說的嗎?現在種種證據都表明你亂搞男女關係還試圖設計強奸寡婦秦淮茹。這件事一旦定性,有什麼樣的後果你是知道的,現在你還有其他補充嗎?”
聽了這話,許大茂直接癲狂了,嘴裏道“我是被陷害的,臭婊子,秦京茹、秦淮茹你們給我等著,等我出來,四合院所有人,還有你們都沒好果子吃。我是被陷害的。。。。。。”
聽著這話,劉科長直接道“怎麼樣,許大茂不交代,我們也沒法推進。但是事實已經很清楚了。我建議先向廠領導彙報,然後直接建議遣送公安,你們覺得呢?”
其他人自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何況還被許大茂威脅,誰會吃力不討好替他說情呢。於是眾人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