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聽了這話隻覺得抓不著頭腦:
給樂兒小姐弄幾件來?主子不是一向都不喜歡和祁家的人來往嗎?怎麼突然想起給樂兒小姐送首飾了?而且樂兒小姐的生辰不是早過了嗎?
盡管心中有再多的疑問,越澤還是乖乖回答:
“這恐怕有些難辦,好東西一般都上貢了,貢品又都要登記,而且並非賞賜,宮裏的東西是不能帶出宮的。若是主子想要,屬下也可以……”
也不知道祁京昭有沒有在聽,隻聽他說:
“那便算了吧。”
心裏卻想著:
恐怕就算你找來了一模一樣的發釵,也不如永康公主頭上那件光彩照人。
這麼想著,祁京昭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中,越澤也跟著消失了。
次日開始,神啟帝以陪伴永康公主為由,連續一個月召幾位世家公子入長安殿。
說是陪伴,就真的隻是陪蘭霄玩了一個月,幾位公子都是有學業在身的。為了不讓他們的學業落下太多,蘭霄每天也就和他們待在一起三個時辰,其他的時間,就讓他們自己安排,不過還是有宮人看著的。
每天公子們進入長安殿之前都要接受宮人的檢查,並且再次進入長安殿也要檢查。
一個月裏,幾位公子都是在外麵的院落活動,根本就進不了主殿,並且,宮人們時時刻刻注意著他們的行動。
蘭霄在場時,宮人的注意力更是高度集中,恨不得能把視線化為實質,將公子的身體一一洞穿。
和蘭霄相處了幾天,幾人也知曉了蘭霄的性子,便開始“放肆”了些。
鍾浩皛自以為很小聲的問道:
“永康公主日日被人這麼盯著,不會覺得不方便嗎?”
蘭霄還沒說話,一旁的程鴻疇就接話了:
“你也說了,永康公主是日日都被這麼盯著,自然是早就習慣了的。”
刑海榮:
“你又不是永康公主,你怎麼知道?還是聽公主怎麼說吧。”
“他們平時不是這樣的。”
言簡意賅,程鴻疇聽出了蘭霄話中的意思:
“宮人這也防的太嚴了吧,話說永康公主,前陣子是真的出了事情嗎?”
這下輪到刑海榮插話了:
“宮裏的妃嬪們幾乎被罰了個遍,除了永康公主,誰還能讓皇上如此動怒?”
鍾浩皛以前有幸和永康公主來往過,所以清楚的知道兩人之間的不同:
“公主便是從那時候開始改變的吧。”
蘭霄愣了一下,用絹宮扇擋住半張臉,眼中醞釀著不甚清楚的情緒,低低出聲:
“嗯。”
程鴻疇在一旁聽的雲裏霧裏的,完全不懂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鍾兄,你和公主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個都聽不懂?”
隨即看向邢海榮:
“邢兄可聽懂了”
隻見邢海榮搖頭,鍾浩皛先是看是蘭霄,蘭霄雖然有些不在狀態,但也一直注意著幾人,所以看見了鍾浩皛的動作,想著:
這在皇宮中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宮裏難免會有消息傳出去,更何況是永康公主這麼大的樹。
蘭霄的頭微微一點,發間的步搖穩穩當當,鍾浩皛見蘭霄同意,便開始說:
“在下幾年前曾有幸與永康公主交談,雖時間不長,但對公主的性子也有些了解,現在的公主和以前一般懂禮,卻不複曾經的鮮活。”
程鴻疇“刷”的一聲收起折扇:
“鍾兄這麼一說,在下倒是想起了宴會那日官員們的交談,不少官員的家眷都說永康公主沒有以前那麼好接近了。”
邢海榮一直觀察著周圍的宮人,見他們沒有因為幾人的談話內容做出什麼反應,這才加入了幾人:
“程兄所言屬實,在下也聽見了,因而那日公主中途離席時才沒有官家小姐敢跟著出去,不過,倒是有幾位公子在公主之後出去了,攝政王殿下也出去了一會兒。”
一提起那幾個公子,蘭霄的心裏就有點五味雜陳,聽到邢海榮說祁京昭也出去了,蘭霄就想起了那日在屋頂上的談話:
其實也算不上是談話,因為我總共就說了兩句話,而且,我那日沒等他答應就走了,是不是有點不禮貌,雖說在宮裏,幾乎就是永康公主最大,可是永康公主之前也不是這樣的,有點方,怎麼辦?
說到這兒,程鴻疇就來勁兒了,突然“刷”的一聲打開扇子,眼中閃爍著名為八卦的光芒:
“那日跟出去的薛家公子回來時止不住的流汗,他身邊的人還以為他是有疾,特地攙著他去看了禦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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