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立刻喊停了眾人。
他並沒有打算主動去和“大家夥”硬碰硬。
開啟黑瞳,觀察著附近的地形,發現旅館附近地勢平坦,除了兩百米外有一道圍牆可以作為掩體,就基本沒有可以利用的建築了。
如果成年畸形體跑出來,按照他們現在的實力肯定難以對付。
【因為地形特殊,你在沒辦法中想到了這條計劃,你認為你計劃雖然充滿了不確定性,但同樣也具備一定的可行性,至少比你其他的選擇損失更小。】
“玖兒,你帶著莉莉安和2號去把火藥桶放到廣告牌底下,把引線往長了放,長度弄在三十米。”
說罷他將一個五十公斤的火藥桶和引線轉入牧玖兒背包。
讓薩德推著他轉過身,楊家一行人被他看的有點懵。
“你們再跟再去很可能會沒命,給你們一個忠告,趁現在一切都還沒有開始,抓緊離開。”
沒多看楊家人一眼,從背包中取出了在食品加工廠收獲的老式收音機和音響...
“1號跟在我身邊,薩德你去將收音機和音響放到”
當他把這個猜測告訴醫生時,醫生表示聽不懂,但大受震撼,並建議他去樓下的精神科看看。
總之醫院也查不出病因,後來,老媽從國外給他帶回來了特效藥,病情這才得到控製,隻要定期吃藥,就不會發作。
“一準是昨晚沒休息好,太累了,都怪江玉餌,大半夜的非要來我房間打遊戲......”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內心卻悄然沉重,因為張元清知道,藥效的作用開始減弱,自己的病症越來越嚴重了。
“以後要加大藥量了.......”張元清穿上棉拖鞋,來到窗邊,‘刷’的拉開簾子。
陽光爭先恐後的湧進來,把房間填滿。
鬆海市的四月,春光明媚,迎麵而來的晨風清涼舒適。
“咚咚!”
這時,敲門聲傳來,外婆在門外喊道:
“元子,起床了。”
“不起!”張元清冷酷無情的拒絕,他想睡回籠覺。
春光明媚,又是周末,不睡懶覺豈不是浪費人生?
“給你三分鍾,不起床我就潑醒你。”
外婆更加冷酷無情。
“知道了知道了.....”張元清立刻服軟。
他知道脾氣暴躁的外婆真能幹出這事兒。
在張元清還讀小學時,父親就因車禍去世了,性格剛強的母親沒有再婚,把兒子帶回鬆海定居,丟給了外公外婆照顧。
自己則一頭紮進事業裏,成為親戚們交口稱讚的女強人。篳趣閣
後來母親自己也買了房,但張元清不喜歡那個空蕩蕩的大平層,依舊和外公外婆一起住。
反正老媽每天早出晚歸,隔三差五的出差,一心撲在事業上,周末就算不加班,到了飯點也是點外賣。
對他這個兒子說得最多的,就是“錢夠不夠用,不夠要跟媽媽說”,一個能在經濟上無限滿足你的女強人母親,聽起來很不錯。
但張元清總是笑眯眯的對母親說:外婆和舅媽給的零花錢夠用。
嗯,還有小姨。
昨晚非要來他房間打遊戲的女人就是他小姨。
張元清打了個哈欠,擰開臥室的門把手,來到客廳。
外婆家裏的這套房子,算上公攤麵積有一百五十平米,當年賣老房子購置這套新房時,張元清記得每平米四萬多。
六七年過去,現在這片小區的房價漲到一平米11萬,翻了近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