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來,自己身上蓋著被子,隻穿了一條內褲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是誰給我脫的衣服?
我起來對著鏡子照了照。
麵朝鏡子,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心口原本有一朵六瓣血蓮的紋身,現在居然憑空少了兩朵花瓣!
這六瓣血蓮紋身,跟了我十幾年,怎麼洗都洗不掉。
在我很小的時候,它就存在,那時候還不興紋身。
我甚至都不知道,這個血蓮怎麼來的。
但是,每一個瓣片的位置,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段時間我根本沒留心血蓮的變化。
“這血蓮,難道是詛咒在我身上的體現?”
“現在少了兩個花瓣,難道是詛咒減輕了一點?”
我仔細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
想起來兩件事。
當時離家的時候,我戴上了我爸留給我的八卦銅鏡,感覺胸口被蟲子咬了一下。
在老劉家,老劉拿出那個八卦銅鏡的時候,我摸了一下。
也就是那一下,讓我的心口刺痛無比。
難道,血蓮是在這兩個時候消失的?
回想了半個小時,除了這個,我實在想不起來別的可能。
我打開手機,兩個未接來電是把頭的。
還有一條短信,說他臨時有點事。
可能會晚一天到。
我們約定的時間是三天後。
沒辦法,這幾天我們隻能待在村裏。
我和呂老在村子裏到處考察,明麵上是考察項目,實際上是打探消息。
這天晚上村長家。
呂老坐在主位,精神煥發。
可能是看到我睡了一天,這次他們沒給我倒酒。
這兩天我才知道,那個女大學生村官,叫胡文慧。
今年24歲,據說村裏有十幾個單身漢都在追她。
她是211大學本科畢業,長得不錯,身材也好。
村裏的單身男青年,她一個也看不上。
胡文慧給我倒了一杯可樂,這幾天她非要讓我認她做姐姐。
還加了我的qq,互相留了電話。
當時我qq裏沒幾個人,我的網名叫大海男孩。
她還笑我的網名很土,不像她的網名,一堆符號,能看清的文字是“銘愛”。
呂老笑眯眯道:“胡村長,你昨天說咱們這虎頭村風水好,可能被規劃成景區?”
“叔啊,咱們村子背後的山,像一隻虎頭!以前有風水先生說,這裏是龍盤虎踞之地。”
“這幾年,有不少老板和領導把祖墳改遷,葬在虎頭山呢。”
“風水好?那你這裏有沒有什麼名人墓葬之類的,我有機會去拜謁一下。”
“這倒是沒有,不過嘛,這虎頭山上有一條山澗。”
“有年下暴雨,從這山澗裏衝出來好多死人骨頭,還有好多碎陶片,當時我還不是村長,市裏專家來了一車!”
“他們住了一個星期,也沒研究出個啥!你說奇怪不?”
我看了一眼呂老,心想這個老家夥真是老奸巨猾。
幾句話,就讓村長毫不知情的交了底。
呂老抿了一口酒,問道:“村裏現在多少戶?有沒有外地人?”
“大概四百多人,平時倒是有一些外地人來,不過都是準備在山上建祖墳,修別墅的。”
我問道:“這荒山野嶺的,離城市又遠,又不是本地人,來這裏修別墅幹什麼?”
村長夾了一口魚肉,聲音低沉道:“還記得我說的嗎?外麵都在傳,那個山澗裏衝出的骨頭,是殉葬的古人的,這裏有一處大墓!”
“那些外地人,哼哼,搞不好是來盜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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