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叫喬伊夏過來,還故意像那些記者透露了消息,就是想要在大眾麵前展示一下自己受寵程度,以及讓灰溜溜的喬伊夏襯托她。
結果沒想到宴會還沒開始,竟然就鬧成了這樣。
今天過後,估計全網都要嘲笑他們家,嘲笑她了。
越想喬羽慧的呼吸越重,對喬伊夏的惱恨也越深。
她忽然眼珠一轉,眼淚汪汪地看著喬伊夏,哽咽地質問,“夏夏,我們哪裏對不起你,這麼多年來,我爸在公司一直兢兢業業,從不敢懈怠,你們一家的錢也都給的足足的,沒有任何對不起你們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人暗中煽動了你們這麼對付我爸,我爸不是想要霸占家產,隻是二叔這麼多年來隻拿分紅,不管公司事務,就算是真的將公司交給二叔,他也管不了啊!”
喬羽慧的話音一落下,周圍的人就全都豎起了耳朵。
喬羽慧說的言之意切,語氣帶著勸慰和痛心。
“你們就算是想要公司,也不能用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辦法,我們內部鬧矛盾隻會便宜了虎視眈眈的外人!你們有什麼不滿意可以和我爸說,我們一家人坐下來談,團結一心才能共同度過困難!”
她這話說的非常的大氣,落在旁邊人的耳朵裏,頓時拉了不少好感。
也讓她最近因為鎖死鬧得岌岌可危的大眾印象,稍微好了不少。
她空餘的手按在了喬伊夏握著她手腕的那隻手的手背上,臉上露出了一個假惺惺的難過表情,“夏夏,如果爺爺醒過來,看到這一幕該多難受啊!”
她愧疚地按著喬伊夏的手,眼睛都紅了,仿佛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來一樣。
喬伊夏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果不其然,身邊那些賓客聽到喬羽慧的話之後,思路已經被帶跑偏了。
之前他們就聽說了喬家兩個兄弟為了遺產大吵的事情,但是終歸也隻是一點風聲,沒有什麼證據。
今天看到喬允禮大鬧喬羽慧的生日宴,又聽到喬羽慧的這番話,之前的想法頓時就有些動搖。
“看不出來,喬家這個老二不是一個都聽廢物什麼都不管的嗎?”
“以前他事事都比不過喬大,當然什麼都插不上手,但是如今他女兒不是嫁到戰家去了嗎?估計是覺得喬家現在要依靠戰家,所以底氣足了吧。”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能力,這喬家到了他的手裏,豈不是倒得更快。”
“今天喬伊夏還穿了和她堂姐一樣的禮服,明知道人家生日宴,還那麼喧賓奪主。“
“不對啊,這一套禮服不可能再做第二套吧?她們倆是怎麼穿的一樣的?”喵喵尒説
聽到身邊那些議論的話,喬羽慧的眼底忍不住閃過了一抹冷意。
不過是個未婚先孕不要臉的小賤人,也配拿到喬家的股份?
爺爺現在已經不能給她撐腰了,看她以後還拿什麼得意。
不過她的目光落在喬伊夏身上和自己撞上了的禮服上,尤其是注意到她穿著仿佛像是下凡的小天使一樣可愛清純,她頓時有些掩藏不住眼底的嫉妒和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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