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薑顰問。
周己聲音壓的很低:“D品。”
薑顰沉默好幾秒,“你確定嗎?”
周己聳肩:“你忘記我是幹什麼的了。”
薑顰,“……不是狗仔嗎?”
“……”周己,“對!但這娛樂圈裏這些年因為碰這東西多少人成了汙點藝人,碰沒碰過那東西我一看就知道。”
就林牧那萎靡不振的狀態簡直不要太醒目。
薑顰回頭往後看了一眼,“他以前不碰那東西的。”
周己冷笑一聲,“大概就是報應吧,他綠你,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被毀掉就是早晚的事。
以前你在他身邊,他林牧還知道拘著點,現在徹底放飛自我,什麼都敢玩。”
薑顰心情很複雜,當年那個在大學裏意氣風發的青年,滿腔的抱負,到底還是變的麵目全非了。
“老家……還是那樣嗎?”周己忽然問道。
薑顰:“變化挺大的。”
周己點頭,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但是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
薑顰卻了解她:“中秋那天我去了墓地,以你的名義給他送去了月餅。”
低著頭的周己眼淚落下來,“謝謝。”
薑顰知道她會關心:“他走已經七年了,時間真的很快。”
伶牙俐齒的周己此刻變得寡言:“是啊。”
都七年了。
周己給兩人各倒了一杯,嬉笑道:“敬歲月。”
兩個小時後,周己喝的爛醉如泥,終於繃不住了,開始趴在桌上哭。
酒吧喧囂的環境,將她的哭聲遮掩。
薑顰扶著她往外走的時候,周己連站都站不穩了,身體大半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對不起,不好意思。”
薑顰扶著周己往外走,一個不小心就撞到了前麵的男女,她匆忙道歉。
對方卻什麼都沒說,而是站在了原地。
薑顰看著那筆挺熨帖的西裝褲,抬起眼,對上時厭那深邃不見底的眼眸。
他旁邊站著的是陳珊。
薑顰頓了頓,她什麼都沒說,就想扶著周己離開。
周己被撞了一下,恢複了一些清醒,身體踉蹌的指著時厭:“噯?你不是那個……撒開!”
周己看著陳珊拽著時厭的胳膊,一下子撲上去,就把陳珊的手給甩到一邊。
周己一把就將薑顰給推到了時厭身旁。
她用力太大,薑顰沒站穩,直接人摔在時厭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碰到時厭的傷口,時厭凝眸,扶了薑顰一把。㊣ωWW.メ伍2⓪メS.С○м҈
陳珊生氣的看著撒酒瘋的周己:“你幹什麼?!”
周己打了一個酒嗝:“我做什麼,關你,關你什麼事兒?!”
陳珊:“他是我未婚夫!”
周己:“嗝。”
薑顰抬頭看向時厭。
時厭寡淡的瞥了一眼陳珊:“我隻把你當妹妹。”
陳珊顯然不滿意這樣的身份,“時叔叔已經……”
時厭神色淡淡:“那是他的意思,若是他對你的確滿意,你不防找他。”
陳珊不敢置信他會說出這種話,自覺受到了侮辱,哭著離開。
闖禍的周己什麼都不知道,抱著一旁的柱子睡著了。
薑顰將她扶上車,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