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厭淡漠掃了眼:“……沒注意。”
葉欽:“……”
特意回去拿文件結果拿錯了,順便接的人倒是沒接錯。
——
薑顰不太了解時厭風投的這個行業,可時厭卻喜歡壓榨她陪他參加酒會。
“這件會不會太保守了?”薑顰看著那條圓領小香風的套裙。
也不能說不好看,就是感覺不像是參加酒會,而像是出門逛街會穿的衣服,太隨意了一點。
時厭淡聲:“我不需要女伴穿的像是交際花。”
薑顰:“……”
反正他是老板,他覺得怎樣就是怎麼樣。
換好衣服的薑顰,掃了一眼給自己開門的司機,覺得有些眼熟。
以至於上車後,視頻頻頻落在他的身上。
拿著平板回複消息的時厭,掃了她一眼。
“待會兒跟在我身邊,別亂說話。”
薑顰回過神“哦”了一聲。
然後她又去看司機,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裏見過。
“酒宴上酒水少碰。”時厭看著她的視線,又說。
薑顰覺得他今天有些囉嗦,不過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隻是視線沒有從司機的身上移開:到底是哪裏見過呢?
時厭闔上平板,沉聲問她:“在看什麼?”
薑顰微微湊過來,趴在他的耳邊低聲:“我覺得好像跟你的這個司機在哪裏見過,但是想不起來。”
時厭瞥了她一眼,說她:“閑的你。”
薑顰瞪了他一眼。
時厭劍眉一挑:“嗯?”
薑顰扯出抹淺淺的笑容,不過是皮笑肉不笑。
等下車的時候,薑顰突然就想起來了,她問時厭:“那個不是給我逮黃鱔的人嗎?”
那不是周己長的老成的徒弟嗎?
怎麼來給時厭做……
“那天……是你讓他過去的?”薑顰問。
時厭眸色深沉,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薑顰挽著他的胳膊不知不覺走入了酒宴:“你當時不是沒空搭理我嗎?”
她給他打電話,他都說沒空。
當時薑顰真的被那群跟蛇一樣的黃鱔嚇得不輕。
時厭淡聲:“我沒空,其他人也沒空?”
他好歹也是一個公司的老板,找個人去給她捉黃鱔,能費多大的功夫。
仰頭看他的薑顰卷長的睫毛眨動了下,“那你怎麼沒跟我說?”
他後來連提都沒提。
她就真的一直以為那是周己長的老成的徒弟。
時厭沒回她,因為入場後,碰到了生意上的熟人。
“倒是第一次見時總帶女伴,這位是……”老總含笑打量了一下薑顰。
相較於其他女伴V領長裙,大顯事業線,大露美背的穿著,薑顰這一身著實保守了。
時厭:“薑顰。”
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介紹,卻讓老總意味深長的多看了薑顰一眼。
他們聊得公司運作,生意場上的專有名詞,薑顰能聽懂,但很多都是一知半解。
“爸。”一書香氣很濃的女孩兒穿著一身白裙子,走到了老總跟前。
老總見到女兒,笑了起來:“時總,這是我女兒席佩卿,佩卿給時總打個招呼。”
席佩卿笑起來有兩個小小的梨渦,是個很愛笑的姑娘,滿眼寫著被保護很好的純真:“時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