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顰湊過來,喊的特別大聲:“傻帽!不要耽誤我們喝酒!”
時厭臉色鐵青。
半個小時後,找到人的時厭,一臉陰沉的將薑顰給逮了過來。
“傻……”
薑顰剩下的一個“帽”字還沒有吐出口,就被他陰霾的臉色給嚇住了。
她一撇嘴,偃旗息鼓,垂下腦袋。
“你怎麼那麼凶。”
時厭覺得自己現在一定是還不夠凶,“我有沒有說過,讓你不要再在外麵喝酒?”
薑顰垂著腦袋,嘟囔:“就喝。”
時厭狹長的眸子眯起,正要發作,就聽到一聲:“大侄子。”
蘇挽情舉著酒瓶,臉上緋紅一片,“大侄子是你啊。”
時厭瞥了眼她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撥通了董鋒的電話。
“把你老婆接回去。”
已經躺在床上要休息的董鋒笑了聲:“哪個?”
床上玩的高興了,都是老婆。
“蘇、挽、情。”時厭話語微轉:“或許我可以從她手機上的聯係人裏隨便選一個。”
蘇挽情的行情特別好,不光是圈子裏的男人想要跟她有點什麼,就是富豪階級,想要她的都不在少數。
董鋒靠坐在床頭:“這女人就是麻煩。”
特指蘇挽情。
可他到底還是來了。
大概還沒有辦理離婚手續,也不好讓自己的妻子露宿街頭。
時厭見人來了,將知道是睡著了還是睡醒了的薑顰丟到了車上。
“我的頭,被碰到了。”
薑顰捂著腦袋幽怨。
時厭將安全帶給她扣上,沒搭理他。
薑顰“啪”的解開安全帶,湊到他脖子上去吸他。
不是吻,真的是吸。
“我好渴。”她說。
時厭深吸一口氣,讓她老實一點。
但跟一個醉鬼講道理,那真挺沒道理的。
時厭給她擰開一瓶礦泉水。
她卻說沒味道。GgDown8
時厭沉著眸子,說到家給她喝點有味道的。
薑顰信了。
結果就是躺在床上,腮幫子又酸又難受,很艱難的才闔上。
“還要喝嗎?”
他捏著她的下巴,淡聲問她。
薑顰“嗚嗚”的抹眼淚,“我要喝水。”
時厭就給她理解為還沒喝夠。
打定了主意要給她一個充足的教訓。
次日清晨。
薑顰頭疼欲裂的醒來,可是比腦袋更難受的是嘴巴。
尤其是腮幫子和下頜的位置。
她揉搓著麵頰去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內刷牙時,看著那充斥口腔的白色泡泡,昨晚的一些記憶猛然湧現。
“咳咳咳——”
她失神,吞下了不少牙膏沫,連忙漱口。
等從洗手間出來時,時厭已經坐在餐廳正在吃早餐。
旁邊放著她的一份。
她的早餐都是一些細軟的東西,簡而言之就是不怎麼需要咀嚼。
薑顰坐在餐桌前,很難去說他細心這件事情。
“少跟蘇挽情交流。”他沉聲道。
薑顰:“我有交友的自由。”
換而言之就是她不行聽他的話。
時厭掀起眼眸,看著她慢悠悠吞咽早餐的舉動,不高興的話咽了下去。
沒再繼續關於蘇挽情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