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晚飯結束,薑顰和周己回去。
“馳野跟嚴姿的關係有點奇怪。”小區內,兩人步行。
周己:“那姑娘追了他挺久的,我也有些耳聞,男人麼,對於輕易就的到手的女人,總不會有太多珍惜。”喵喵尒説
馳野對嚴姿的輕視,周己第一次見就看出來了。
薑顰低聲:“會珍惜人的男人太少了。”
晚上躺在陌生的房間,薑顰沒什麼睡意。
她的手機不斷的響起,來電都是時厭,薑顰皺著眉頭坐起身,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
接通。
“你跟那個男人怎麼回事?”時厭沉聲問她,帶這些酒氣。
薑顰:“你說誰?”
時厭:“你還跟幾個男人,需要我質問?”
薑顰不想聽他這振振有詞的質問,“我困了,你如果沒什麼正經事,就不要打擾我睡覺。”
時厭被她的話氣到,聲音似是從牙縫裏擠出:“薑、顰。”
薑顰電話給他掛了,他再打過來,她就直接關機。
原本睡不著的薑顰,在關掉手機後不久,竟然產生了幾分的困意。
之後沉沉睡過去。
——
“時總,已經淩晨了,您飲了酒,還是休息休息明天一早回去吧。”
司機低聲勸著要馬上動身回四方城的男人。
“回去,現在。”時厭沉聲。
司機隻好照做。
夜間高速路基本上屬於無車的狀態,開著開著,司機的車速不斷增快。
直到導航不斷響起超速的提醒,這才慢慢的將速度降了下去。
黑漆漆的夜幕上點綴著兩三顆星星和一輪彎月。
車窗外,風過,細雨過。
淩晨四點,車子停在小區樓下。
時厭推開了司機欲攙扶的手,上了電梯。
“哢——”
大門打開,平墅黑漆漆的一片,時厭徑直朝著主臥過去。
窗外朦朧的月色映照在床上,時厭沒有看到薑顰的影子。
“啪”臥室亮起,無人。
他找遍了整個平墅,然後一臉陰沉的推開衣帽間的門。
裏麵他給薑顰買的衣服都在,但——
她自己的那幾件衣服消失的無影無蹤。
男人氣息沉沉的站在那裏,良久後,驀然笑出聲,隻是這笑聲寒、冷、寂。
胸腔震動,性感的喉結滾動,削薄唇瓣之間擠出她的名字。
“薑、顰。”
她這膽子多大,竟是跟個野男人跑了!
他不過是出去了一天,她跟個男人鬧出緋聞不說,還學會私奔了!
垂在一側的手指捏緊。
握著。
他走出衣帽間時,被椅子絆了一下,時厭冷著臉一腳將椅子踢飛。
現在連個椅子都跟他作對!
——
次日清晨。
薑顰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她踩著拖鞋,迷迷糊糊的去開門。
周己進來,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後,鬆了一口氣:“你這電話不接,敲門不應,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呢。”
薑顰打了一個秀氣的嗬欠,“昨天不是睡的晚麼,沒太聽見。”
周己:“你手機怎麼關機了?沒電了?”
薑顰倒了杯水喝:“昨晚上,時厭一直給我打電話,我不想接,就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