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顰在什麼地方?”時厭沉聲問。
秦三爺:“薑總?”
時厭:“監控室在什麼地方?”
秦三爺笑容微微斂起:“時總,今日前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監控怕是不能讓你隨便查看。”
時厭狹長的眸子深深,“倘若我堅持又如何?”
秦三爺此刻的笑容已經消失。
時厭要查監控,當真就直接衝到了監控室。
秦三爺臉色難看,“年輕人,到底是心高氣傲。”
不將長輩放在眼裏。
蘇情沒說什麼,隻是道:“三爺看好那個林牧?”
秦三爺意味深長的朝著她輕瞥一眼,“不該你問的就別問。”
蘇情理了理長發,眼眸低垂:“嗯。”
秦三爺對她的新鮮勁兒還沒過去,又哄了兩句。
蘇情依偎在他的懷中,眼神裏沒什麼愛慕。
——
“別……不要,碰我。”
房間內,薑顰難受的撕扯著衣服,僅存的理智並不多。
林牧看著床上的女人,手指摩搓著她嫩滑的麵頰:“讓我幫你,行嗎?”
“時厭~”
她喊:“時厭,我難受……”
“時厭我好難受。”說著,就委屈的帶上了哭腔。
她真的好難受,想讓時厭救救她。
時厭有些時候,是存著些惡質的,就是把她弄的不上不下難受的時候,讓她軟聲去求他。
薑顰這次很懂事的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
可湊近來的男人,卻不是時厭的味道。
她“嗚嗚”的抗拒著。
“別哭。”
林牧看著她不斷落下來的眼淚,將她抱起。
“砰——”
房門被人從外麵大力的踹響。
“砰砰。”約莫也就是兩腳的功夫,在工作人員將房卡拿來前,沉著臉的時厭已經將門給踹開。
他看著淩亂的床鋪和剛剛從浴室內出來混身被打濕的林牧,一個箭步上前,狠狠給了他一拳。
林牧被打的眼前一花。
等他反應過來時回頭,就見浴缸內的薑顰攀附著時厭的身體,像是脆弱的一碰就會碎的菟絲花。
“時厭,我難受。”薑顰難耐的拉扯著眼前的男人。
時厭脫下外套,將人從水裏抱出來,心疼的捧著她的小臉,親了親:“乖,我帶你回家。”
薑顰含糊不清的“嗯”了聲。
時厭用大衣將她包裹的結實。
薑顰柔順的趴在他的肩頭,朦朧不清的視線跟林牧的對上。
林牧略顯蕭瑟的站在那裏,什麼都沒說。
遊艇靠岸,時厭開車把她送去了醫院。
在檢查出她身體裏的藥物殘留後,時厭深沉的眸子浩瀚不見底色。
這一通折騰下來,薑顰已經昏睡過去。
她中了藥,跟妖精似的一直纏著他要,時厭有些失控,當時也沒個輕重。
他帶走薑顰時動靜鬧的太大,秦三爺打了電話詢問薑顰的情況。
“時老弟,這事兒也是我的疏忽,沒成想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徹查,然後給你一個交代。”
時厭眸色深深:“擾了三爺的酒宴,改日一定登門致歉。”
秦三爺笑聲:“時老弟客氣了,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去醫院看望看望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