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厭森涼的目光投射過來。
葉欽聳肩:“你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陸止這個人,就是喜歡那種一看起來就很正經的那種好女人。隻要對方是單身,有沒有孩子,結沒結過婚,他都不在乎。”
簡而言之,他出現在薑顰身邊,那八成就是看上了。
時厭沉聲:“她不是單身。”
葉欽“嘖”了一聲:“這單身不單身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說起這件事情,你說你把自己老婆搞丟了,還壞了我的好事,現在軒彤因為你們的事情,覺得跟我結婚還要離,與其走這個過場還不如幹脆隻談戀愛算了,你說怎麼辦吧?”
總算是找到了興師問罪的由頭。
結果時厭理都沒有理他,在收到一條信息後,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
葉欽:“你幹什麼去?”
時厭:“接孩子。”
葉欽摸了摸鼻子,把這裏直接當成了自己家,從酒櫃裏拿了瓶酒,思索著應該怎麼樣跟軒彤把結婚證給領了。
好不容易已經走到了這一步。
可不能讓人再跑了。
——
家裏的時傾正跟保姆在客廳安安靜靜的等著媽媽回來。
保姆在聽到門鈴聲後,透過門口的監視器看了看,發現是個陌生男人,“你是誰?”㊣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小時傾也仰著頭跑過來看,在看到是時厭後,眼中一閃而過的驚喜,下意識的就喊了一聲:“爸爸。”
保姆低頭問他:“是……爸爸?”
時傾乖乖的點頭。
保姆這才將門給打開。
這房子是薑顰在跟時厭分開後以公司的名字買的,並不在薑顰的名下,所以時厭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查遍了她名下的房產,也找不到人。
還是用最原始的跟蹤手段,經過了多日後,這才找過來。
時厭要帶兒子回去。
但是時傾爬上沙發坐著,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要跟媽媽在一起。”
時厭耐著性子哄孩子:“我們回家等。”
可小家夥歪著腦袋打量他一會兒後脆生生的開口:“可是媽媽說,以後這裏就是傾傾和媽媽的家了。”
媽媽說以後跟他住在這裏呢。
時厭長腿撐開,身體微微向前傾:“傾傾不想跟爸爸媽媽在一起了?”
時傾揪著自己脖子上的佛珠,“要跟媽媽在一起。”
爸爸可以不在一起,但是一定要跟媽媽在一起。
保姆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正想要打電話詢問一下薑顰時,薑顰就已經回來了。
她換了拖鞋,一眼就看到了客廳內出現的男人。
薑顰眸光細微的停頓,“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叫保安。”
她今天從早忙到晚,回來的路上覺得有些頭疼,此刻板著臉,隻想要快點把人轟走。
時厭卻看出了她麵上不太正常的臉色,“哪裏不舒服?”
薑顰難受,與其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跟你沒關係,王姨把他趕走。”
保姆聞言就朝著時厭走過來,但時總那一身淩冽的氣質,王姨也不太敢近身,這一遲疑的間隙,時厭就已經邁著長腿走到了薑顰身邊。
他抬手在她額前摸了摸:“你發燒了。”
薑顰看都沒看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