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厭深邃眸光促狹的看向薑顰。
薑顰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讓他閉嘴。
蘇挽情諱莫如深的看著兩人:“這是……不足為外人道哉?”
時厭低笑。
薑顰輕咳:“沒有。”
“喝,咱們繼續喝。”餐桌上一人提議。
時厭不能喝酒,薑顰倒是跟蘇挽情喝了幾口。
她酒量被鍛煉的比以前好多了,氛圍到了的時候也難免有些貪杯。
沒多久就有些醉意。
時厭按住她的手:“別喝了,差不多了。”
薑顰皺眉:“我沒事。”
時厭低聲歎了口氣,倒是沒再攔她。
隻是這到了最後的結果便是,一群人除了時厭之外,都喝高了。
時厭伸手去扶薑顰,被她給推開,“我沒醉,不用你扶。”
時厭也是好脾氣,跟哄小孩子似的:“嗯,你沒醉,我喝醉了,你扶著我點,我怕摔。”
“哦。”薑總這才大仁大義的握住了她的手。
時厭不是沒見過薑顰喝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方才何老師醉後堅持走直線的影響,這群喝醉的人給勾起了什麼惡趣味。
一起勾肩搭背的表演走直線。
“時,時厭!你拍!拍下來,看我們走的直不直!”這一聲是薑顰。
“抓緊抓緊!大侄子,你手機呢?!掏個手機磨磨唧唧,你是不是不行?!”這一聲是蘇挽情。
其他人見狀也是紛紛起哄:“時總,手機!”
“時總快拍,我們待會兒要發朋友圈。”
時厭俊美的臉一黑,這一幕何其相似。
不過是從一個人變成了一堆人。
有一名助理試圖上前,但是根本插不上話,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堂堂眉青風投的大老板給他們一群醉酒錄像。
他拍結束還不算晚,還有人開始搞自拍。
結果腳下一絆,就磕到了腦袋,也不知道檢討自己醉成了什麼模樣,反而怪起了椅子,“你,你怎麼會在這裏?故意的是不是?”
時厭黑臉看著包廂內亂糟糟的動靜。
“顰顰,我們走了。”他握著薑顰的胳膊。
薑顰不幹,還要繼續跟蘇挽情喝。
蘇挽情手臂搭在薑顰的肩上,大氣道:“大侄子你有事就先走,我……我待會兒送薑顰回去。”
時厭:“……”
她送薑顰?
送哪兒?
送溝裏嗎?
偏生薑顰也附和:“對,我們……嗝……我們待會兒一起回去。”
時厭看著她醉醺醺的模樣,放她一個人在這裏。
她待會兒就能跟這群人一起到馬路上去表演走直線,兩個小時後就能上熱搜。
時厭:“傾傾在家想你了,你確定還要繼續喝?”
薑顰:“嗯?”
時厭給她理了下耳邊碎發,“回家了,傾傾和爸媽都在等我們回去。”
薑顰眨了眨眼睛,半晌後“哦”了聲,這才說:“好。”
“給他們的助理或者家人打電話,把人給接走。”時厭摟著薑顰起身,跟一旁的助理吩咐道。
小助理連忙點頭,還恭恭敬敬的給兩人打開了包廂的門。
走廊內,剛結束拍攝的龐戰跟兩人撞了一個正著。
“時總,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