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顰被拖拽了出去。
就在席天幕地下。
林牧負手而站,就在二樓看著她被帶到了一群男人之中。
他在等她害怕。
等她求饒。
等他向自己哭求認輸,收回剛才那不知死活的話。
但,沒有。
她沒有害怕,反而在那一堆男人裏笑靨如花。
她抬起手勾住其中最為強壯的那個男人,說:“你們誰幫我殺了林牧,我就跟他。”
她有張漂亮的臉蛋,卻沒有什麼攻擊力,是東方女性特有的溫雅。
在這群粗壯的男人中間,很是紮眼。
她不是媚態橫生的性子,但此刻特意的做起來,非但一點都不突兀,反而還有一種奇異交融的媚態。
許久沒碰過女人的保鏢們,被她勾住,抬起手就在她嬌嫩的麵頰上摸了把。
“你現在本就是我們的,林老板已經把你給了我們。”
薑顰笑著:“用強的有什麼意思,我主動不是更好?”
她三言兩語還真的煽動了個躍躍欲試的。
“砰!”
但下一秒,被她煽動的男人就死在了林牧的搶下。
頓時其他人都老實了。
也放下了撫摸薑顰的手。
所有人都在害怕,但唯獨人群裏的林牧。
她很清楚,起碼在目前為止,林牧不會殺了她。
所以她無所畏懼的同他對視。
林牧握緊的手槍已經對準了她心口的位置,所有人都在看著這一幕。
但林牧遲遲都沒有開槍。
薑顰什麼話都沒有跟他說,就抬步重新回到了房間。
林牧狠狠的一腳踢在已經死去的那個男人身上,猙獰道:“把人處理了。”
轉身要走的林牧又猛然頓下了腳步:“給女人喂得藥,拿過來。”
她不肯服軟,不肯順從他。
但林牧有千百種辦法讓她臣服。
女人麼,生下個孩子就老實了。
他不信,薑顰能硬到底。
既然他好好對待她,她不領情,那他就沒有必要再忍耐下去。
手下的人了然他想要的是什麼,馬上就給拿過來了,“一顆就能讓女人乖乖聽話,兩顆她會自己纏上來,三顆就算是牲畜都受不住。”
林牧本是想要給薑顰下在晚飯裏。
但是薑顰不吃。
他最後的一點耐心都消耗光,直接要親手給她塞到喉嚨裏。
薑顰惡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
像是要給他把手指咬掉。
她就恨他恨到了這種程度。
“啪。”林牧抬起手給了她一巴掌,然後凶狠的捏著她的下巴,不管不顧的把藥全部都給她灌了下去。
薑顰想要掙紮,想要吐出來,但是被他牢牢的捂住了嘴巴。
待她吞咽下去後,騎在她身上的林牧,這才起身,把她鬆開。
薑顰跑到洗手間想要吐出來。
已經沒有辦法。
林牧冷眼看著她折騰。
殘忍的告訴她:“這藥能讓牲畜發情,我要你像蕩婦一樣的自己求我。”
很多年前,他就不應該顧及她什麼婚前不發生關係的意願。
如果他們一早連孩子都有了。
那後來就不會有時厭什麼事情。
薑顰聽到他的話,人像是墜入了冰窖。
她握緊了手,“那就看,我會不會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