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己指著他,“你簡直強詞奪理!”
“是我強詞奪理,還是有人言不由衷,你也到這個年紀了,如狼似虎的時候,還裝什麼?既然這樣,我想,你也想,走名正言順的你不知好歹,那以後就幹脆保持隻上床的關係,對你對我都好。”
他抬手摸著她的臉:“等我哪天膩了,咱們就分開。”
周己聽著他的話,明明是氣得要死,到頭來去笑出了聲,她說:“馳野,我草你大爺!”
馳野捏起她的下頜,狠狠的吻了上去,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撕咬。
“我大爺六十多了,你吃不下去,既然那麼不擇食,不如找我。”他年輕力壯,有的是精力陪她玩。
“你,你給我,給我放開!你……唔。”
“給,我當然給。”馳野故意的去歪曲她的意思,“這麼著急啊,寶貝兒。”
周己被他按在地毯上,氣得要死,“你敢!”
“嗬。”馳野冷笑,敢不敢的,隻是嘴巴上強硬的說出來沒意思。
周己說他是禽獸,一點都不是虛的。
以前還多少因為師徒的這點兒關係,馳野還會收斂點。
自打搖身一變成了她的上級,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裏了。
可見,這男人骨子裏都是滿滿的掌控欲。
等人睡過去了,馳野這才把人抱到了床上。
手指碰觸到她後背的時候,睡眠中的周己眉頭就皺了起來。
馳野頓了頓,查看時才發現,她的後背在地上蹭到了,紅了一小片。
他指尖頓了頓,拿來了藥膏。
次日清晨,周己醒來時,看著這陌生裏又帶著點熟悉的天花板,她大腦空白了兩秒,隨後關於昨晚上的記憶就一股腦的全部重新湧現。
側眸,身旁的男人還在沉睡。
周己抿了下唇,抬腳就想要把人給蹬下去。
但——
“嘶。”
她驀然倒吸一口涼氣。
疼的。
馳野也在此時睜開了眼睛,“咎由自取。”
周己氣的想抽他,但分身乏術。
馳野見她額頭上都出現了層薄汗,怔了下,“很難受?”
周己咬牙:“你他媽讓我來,自己感受感受不就知道了。”
馳野臉黑了起來,“看你還不夠難受。”
昨晚他是沒分寸了些,那也是她一個勁兒的拿話激他。
說找誰,都比他強。
他當時生出了想要幹脆直接弄死她的的心思,下手自然就沒輕沒重。
她現在還能安然無恙的在這裏對他冷嘲熱諷,完全是他手下留情的結果。
周己用枕頭砸他的腦袋:“滾!”
馳野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這是我的房間。”
周己抿唇:“你把衣服穿上,要不要臉。”
馳野嗤笑:“你不就是喜歡看男人不穿衣服?現在又在裝什麼純情?”
周己冷哼一聲:“對,沒錯,我就是喜歡看,但是怎麼辦,你的都看這麼久了,早就膩歪了,讓你穿上我不想繼續看,怎麼了?”
馳野上前,狠狠的捏著她的臉,惡聲惡氣道:“不怎麼辦,周己,我他媽警告你,你敢在其他男人麵前騷,我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