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東西裝哪了?!”
周己在口袋裏摸了摸,什麼都沒有找到。
然後火大的拽住馳野的衣領,“我問你裝哪了?”
馳野手指在她前胸點了下。
周己愣了下,眉頭皺起:“你,你什麼意思?”
馳野:“昨晚你說著以後,我給你這裏植入了芯片,帶定位的。”
他問:“要不要脫下來看看?”
他的話,不要說周己了,就算是什麼都玩過的蘇挽情都已經覺得是變態的程度。
可見那就是真的變態了。
周己不敢置信,可她明明,明明醒來後,沒有察覺到身體有任何的異樣。
但——
她似乎也沒有真的看過。
“砰。”周己跑到了裏麵的客房去檢查了。
雖然她已經氣的要死,但還是要先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要是他真在自己胸口開了一個口子,周己能打爆他的頭。
蘇挽情坐在一旁,一瞬不瞬的看著馳野,“你真這樣做了?”
她說:“你要真這樣做了,周己能拿刀捅了你。”
馳野麵不改色,看向周己離開的方向,“假的。”
蘇挽情挑眉:“你騙她幹什麼?”
馳野:“嚇她。”
蘇挽情覺得這馳少還真是沉默寡言,跟在周己麵前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樣,完全形成了兩個極端。
“也折騰這麼多年了,你就沒想過,她為什麼就是不願意跟你好?”
馳野手指輕捏,沉默兩秒:“……她心裏藏了一個人。”
一個死人。
一個出現在她最單純一無所有青澀美好青春記憶裏的人。
而且那個人害死了。
死在了他們最相愛,最幹淨的時候。
至此,往後餘生,無論他馳野做的再好,再怎麼向她證明,他可以做得更好。
都無濟於事。
因為那個叫做楊君懷的人,累計經年的美好,在周己的腦海裏成了世間美好的代名詞。
她會不斷的在腦海裏為他添加濾鏡,為他加上聖潔的光環。
活著的人,永遠比不上死人。
因為他死了,所以就成了永恒。
成了周己的永恒愛戀。
“馳野!你大爺的。”
周己怒火衝衝的跑出來,她渾身上下對著鏡子挨個檢查了一遍,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隨後就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要是真的在身體裏被植入了什麼。
從她被馳野折騰到睡著,到她醒來,這才幾個小時的時間,就算是沒看到,那身體也會出現些不適的反應。
但她在蘇挽情這裏待了一整天,分明什麼異樣都沒有。
馳野就是耍著她玩!
馳野站起身,“鬧夠了,就跟我回去,時間不早了,我們就不要打擾挽情姐休息了。”
這話說的,蘇挽情一時都不知道該讓他們繼續打擾,還是不繼續打擾了。
周己坐下,“該走的人是你,出去。”
馳野眸色沉了沉,沒說話,隻是起身朝著她走過來。
周己警惕:“你幹什麼?我警告你,我……啊!”
忽的就騰空而起被馳野直接扛在肩上的周己被嚇到尖叫。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整個就脫離了沙發。
然後身體疼痛。
然後就被他給扛在肩上。
整個動作的完成,不超過兩秒。
蘇挽情在一旁看的都瞪大了眼睛,忍不住鼓起了掌,“帥的噯。”
要知道,現在男演員拍戲,連雙手公主抱個不足百斤的女演員,都要一副跟腎虛八百年的模樣。
馳野這般,單手就能扛起周己的矯健身姿,放到網上,絕對是能吊打一堆不成器的男演員。
“馳野,你放我下來!”
“難受死了!”
周己不停的踢著腿,捶打他。
“啪。”馳野朝她臀上就來了兩下,“這麼喜歡亂動,是想要暗示我,這個?”
她不是喜歡sp麼。
周己磨牙,現在已經不是想罵人了。
馳野跟蘇挽情道別,直接把人扛走了。
蘇挽情問周己:“需要報警嗎?”
周己:“當……唔。”
馳野將她朝空中拋了一下,打斷了周己未說完的話,房門被馳野一腳蹬上。
“王八蛋!”
電梯內,周己怒吼。
她連衣服都沒有換,穿的是睡衣和拖鞋!
馳野瞥了眼頭頂的攝像頭,“你最好是把嘴巴閉上,不要再惹我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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