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薇又說,“那程序家暴的事情是真的嗎,她父母那麼寵她,怎麼會允許她被欺負。”
戚宿沒有正麵回答,反而揚眉,“有合約傍身就是不一樣,提起情敵都麵不改色。”
“什麼情敵,別高看自己。”宋知薇將血清放好,隨口道:“要真是家暴,那就是我的隊友。”
戚宿道:“我什麼時候家暴你了?”
宋知薇沒跟他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問:“先回答正事。”
戚宿麵色都沒變,“應該是假的,程序無權無勢,唯一仰仗的就是這個老婆,他就算再不願意,也不可能在明麵上表現出來。”
那消息是誰放的,是陸池秋為了讓戚宿吃醋,還是程序想讓自己解脫。
作為旁觀者,宋知薇真看不出陸池秋的心意,訂婚之時像是對丈夫病態占有,沒幾天又表達出對戚宿念念不忘。
宋知薇偏頭看窗外,玻璃隱隱約約勾勒出戚宿的輪廓,分明的下頜線比她的人生都清晰,不得不說,他的外表確實無可挑剔,恰當的桀驁和神態中的漫不經心更讓氣質上了一整層。
陸池秋搖擺不定好像也正常。
她回想起大學的自己,隻覺得用四個字形容最合適不過,那就是:膽大妄為。
她又不知道宋檀的存在,怎麼就敢直愣愣的拽住天之驕子給他表白的。
那個時候戚宿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和常規的痞帥校霸不一樣,他的文化課也很好,樣樣名列前茅,可謂是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看他打球的人都能從東操場排到校門口。
而她“雙姝”的名有一部分是借了堇色的風頭,另一位白富美名副其實,對她多少帶了些調侃。㊣ωWW.メ伍2⓪メS.С○м҈
宋知薇敲了敲玻璃,指尖剛好點在他的鼻尖,“你大學時候就知道我是宋檀的姐姐了嗎?”
戚宿不知道她為什麼問這個,本來想敷衍,但看著她的背影莫名的認真起來。
“當然不是。”戚宿說:“誰有空關注那個。”
宋知薇不解道:“那為什麼?”
戚宿漫不經心道:“赫赫有名的南城校花給我表白,不接受是不是有點不識抬舉。”
宋知薇注意到了那個稱呼,微微愣了神。
其實她挺自卑的,哪怕在堇色駐唱大多時候不露麵,成年以後為了報答玫姐才替她引流,所以她一直不覺得自己漂亮。
大學後許多人表白她一笑置之,認為他們不是真心實意,而戚宿現在倒是提醒了她,她能成功也有稱號的加成。
宋知薇想了想,“那你是什麼時候意識到可以利用我接近宋檀的?”
戚宿覺得她說的太明了,擰了擰眉,沉聲道:“那一晚過後。”
從追他到確定關係再到第一夜,時隔三個月。
證明他並沒有提前設好圈套等她跳,而是她在前宋檀在後。那是不是說明戚宿本身對她是有感情的,並不全是受私情驅使。
宋知薇並不是抱有希望,而是想在最終決定前把一切弄明白,不然這麼久的痛苦白受了。
以前不敢問,現在沒有負擔,問出來反而覺得自己輕鬆許多。
宋知薇盯著他的眼睛,微微仰頭,認真道:“你真的喜歡宋檀嗎?”
戚宿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回答。
宋知薇這次並未任由他逃避,反而追問道:“你不讓提她的名字,但見到她人時卻沒有表現出男女之情,又屢次拒絕宋家的求和,很抱歉,我真的看不出來你有多喜歡她。”
她因為這個名字把自己折磨了太久,總要有拔除的一天。
戚宿想抽煙,卻看見了牆上的禁煙標識,他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我回公司了。”
宋知薇拽住他,提醒道:“不可以發脾氣,不可以搪塞。”
戚宿眯著眼睛,“你弄合約就是為了問這個?”
宋知薇任由他誤會,索性道:“對呀,你今天不說清楚,違約離婚二選一。”
最後都是一個下場。
戚宿黝黑的瞳孔中暗潮湧動,他似乎想發火又被自己壓了下去,半晌後不虞回答,“某年冬天我落過水。”
“她救的?”宋知薇反問,“她一個脆骨症患者怎麼從零下的水裏把你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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