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府內,所有的房間都像新建成的一般,什麼痕跡都找不到。
蕭明義覺得自己應該先行撤退了,知府府內充滿了蹊蹺,蕭明義甚至猜測,真正的知府已經死了,不然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呢?
蕭明義悄無聲息的離開,隻是今天出來了,蕭明義可不想空手而歸。
……
“告訴我,江南府的知府住在哪裏。”蕭明義看著眼前,四肢盡斷,在地上不斷扭動的人沉聲問道。
“呸!”男人向蕭明義吐出一口血沫,隻是被蕭明義外放的護體真氣擋住了。
“我不可能出賣組織的,你會受到我們無盡的追殺的。”倒在地上的男人,忍著劇痛還不斷咒罵著蕭明義。
蕭明義沒有理會,伸出手扭斷了他的脖子,隨即看向另一個被蕭明義用威壓震懾住的人。
“怎麼樣?你有沒有別的想法。”蕭明義冷笑道。
眼前這個人,一直目睹著蕭明義如何折磨他同伴的,他想閉上眼睛,可是一閉上眼睛,同伴的痛呼聲,腦海中不斷閃現著剛才折磨的場景。
此時這個人看向蕭明義的眼神是深深的恐懼,他們也折磨不服從他們的人,但他們的手段和蕭明義的比起來,差了太多,蕭明義簡直就是魔鬼。
他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滑落,咽了一口唾沫,“我說……”
蕭明義得知具體位置後,笑著拍了拍他的臉,“這才乖。”
蕭明義撤去威壓,他才得以喘息,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蕭明義的威壓,仿佛在他胸口上壓了一座大山,根本喘不上氣。
隻是他呼吸還沒有調整均勻,眼睛就瞪的碩大,甚至都要凸出來了,想要呼喊,但脖子像是被什麼掐住了一樣,很快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他死了,死的連一點聲息都沒有,對於這種武力和自己相差懸殊的人,蕭明義外放的真氣就能殺死他們,真正能做到殺人於無形。
這兩個人是蕭明義從知府府出來後,在街上抓來的。
現在太平天國的人遍地都是,蕭明義想要抓幾個落單的,比在山裏抓隻野雞都要容易。
“他們手底下究竟有多少這樣的死士。”蕭明義看著兩人的屍體喃喃道。
這兩個人隻是街上巡邏的小嘍囉,卻能抗住蕭明義幾乎底牌盡出的全部折磨,他們對於這個組織的忠誠已經是深入骨髓,沒有什麼能夠改變,很像是狂熱的信徒。
好在蕭明義抓了兩個,折磨一個,讓另一個看著。
如果不是這樣的辦法,蕭明義相信,這兩個人都能抗住自己的折磨。
不過蕭明義這樣做也算是另一種折磨,肉體上的折磨遠遠不如心理上的折磨殘忍,那種等待的煎熬、痛苦一切的負麵情緒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還沒有等蕭明義去說什麼,他自己就已經將自己折磨的全盤托出了。
這兩個人也給蕭明義提了個醒,這個組織不好對付,他們的手下都是狂熱的信徒,他們可以為了組織付出自己的生命,如果真到最後一刻,很有可能出現的是自殺式的報複。
雖然魔窟的人也能做到,但蕭明義不允許自己的手下這麼做,每個人的生命都是有價值的,即使死也要死的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