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芸和魔尊就這樣躺在同一張床上,雖然中間有很大的距離,但唐芸總是覺得這種感覺很怪異。
唐芸甚至在躺在床上一動不敢動,有些緊張,身體都崩的緊緊的,這躺下比她站著還要累,若單單是這樣,唐芸也算能忍下來,但魔尊偏偏又開口調戲她。
“你說咱們這樣算不算是同床共枕。”
“別說話,我要休息。”唐芸強忍著羞意說道。
隻是魔尊這次可不怎麼乖了,唐芸是平躺的姿勢,魔尊突然起身,嘴唇蓋在唐芸的嘴唇上。
那冰冷的麵具抵在唐芸臉上,除了嘴以外,都是冷的刺骨,而且還咯的有些疼,這種感覺可不好受。
唐芸想要推開魔尊,但想到他胸前有傷,始終下不去手,若魔尊隻是單純的輕吻也就罷了,但魔尊好像並不安於現狀,舌頭也有些不老實了。
唐芸自然是緊閉牙關,但效果甚微,唐芸算準時機狠狠咬下去,要給魔尊一個教訓,隻是這時魔尊已經全身而退了。
“你,知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唐芸惱怒道。
“那癱子隻是要你當他的王妃,而本尊是真的想要你當本尊的妻子,這兩者衝突嗎?”魔尊恬不知恥的說道,仿佛剛才做的事情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你走吧,看在你在皇宮中幫了我的情分上,這件事我不同你計較了,若是下次在這樣,我一定會同你動手的。”唐芸看著魔尊,惡狠狠的說道。
“這算是還人情嗎?本尊不需要,剛才的吻就算是你給本尊治傷,本尊給你的酬勞了。”魔尊淡淡的笑了兩聲,便轉身離開。
“登徒子,無恥之徒……”魔尊走後,唐芸一邊躺在床上,一邊怒罵著魔尊。
今天晚上這些事情跟惡夢一樣。
魔尊倒是心情極好,雖然受了傷,但是在這小院中,他也收獲不少。
魔尊去陳芊芊那裏,打算換回他的黑金蟒袍再回王府。
“尊上,您受傷了?”陳芊芊擔憂道。
蕭明義點點頭,“陰溝裏翻船了,本王也沒想到,他居然那麼果決。”
“妾身幫尊上處理傷口。”陳芊芊說著,便要去翻找傷藥。
“不必了,來之前芸兒已經幫我處理過了。”
陳芊芊便停下來,她倒不會吃唐芸的醋,隻是擔心蕭明義,蕭明義這次出去執行任務,她是知道的,隻是她沒有想過蕭明義會受傷。
“沒事,這傷算不上什麼,我沒少受傷,便是京城那次,都要比這嚴重的多吧。”蕭明義笑道,這傷對他來說真沒什麼,若是經常受傷,還有幾次生命垂危,這種傷便算不得什麼了。
“尊上怎麼會受傷?尊上這次回來,妾身能清楚的感受到,尊上比先前強了數倍。”陳芊芊不解的問道。
“都說是陰溝裏翻船了,被那個武尊給陰了。”蕭明義說出此話時有些尷尬,他現在的實力,被一個武尊給打成這樣,太丟人了。
事情還是要從幾天前說起。
蕭明義還是照常去入雲閣找陳芊芊,這是這次去陳芊芊剛好得到一個情報,說赤陽國境內秘密潛入了一名武尊,不清楚是哪一方的勢力,隻是有這樣一個人,已經進入赤陽了,但具體在哪裏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