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是躲過了,但雨晴用來紮頭發的紮帶卻被蹭掉了,沒了紮帶的束縛,雨晴的頭發披散下來,現在就是個傻子也能看得出雨晴是女扮男裝。
見到雨晴那披散下來的頭發,那醉醺醺的公子更加興奮了,大喊道:“還是個娘們,給我抓住她!”
那幾名扈從聽到主子下了命令,出手更加賣力了,入雲閣的護衛一邊要減少入雲閣的損失,一邊要防止傷到一旁的人,出手的很拘束,一時間倒是落了下風。
護衛被壓製,雨晴的壓力就更大了,眼見著雨晴要落敗,那幾名扈從突然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像是被什麼壓住了。
那是蕭明義的威壓。
蕭明義來到雨晴麵前,將紮帶撿起,交給了雨晴,“怎麼搞的?”
“是那個登徒子!我好好的聽著曲,他醉醺醺的過來非要我陪他喝一杯,我不願意,之後他就要對我動手動腳,我沒忍住,就抓著他將他摔在桌子上,然後就那樣了。”雨晴無辜的說道。
蕭明義一陣汗顏,原來剛才那響聲是眼前這個倒黴蛋將桌子砸斷的聲音,因為雨晴在自己麵前表現的乖巧了,導致蕭明義忘了當初見到的雨晴是個性格火爆的小辣椒。
“你給本公子滾開!”那醉醺醺的公子可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讓他分不清現在的形勢。
蕭明義回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一個耳光將年輕公子抽翻在地,這一個耳光將這公子抽暈過去。
“芊芊,你見過這個人嗎?”蕭明義指著暈過去的公子問道。
“沒見過,不是入雲閣的常客。”
“知道了,那正好有辦法知道他的身份,順便檢查一下金吾衛如今的情況。”蕭明義笑著,對入雲閣的護衛吩咐道:“你們幾個,將這些人拖著跟我走,記住是拖著。”
雖然蕭明義今日出門沒有穿蟒袍,但是他是這裏的常客,這些護衛都知道眼前的人是蕭王,對蕭王的吩咐他們可不敢不聽,趕忙上前抓住幾人的腳,拖著他們向外走去。
蕭明義帶著這一隊人走在京城的街上,縱使是在京城,路已經修的很不錯了,但這個時代的路可不是後世那種瀝青路,還是有這不少磕磕拌拌的,被蕭明義抽暈的年輕公子很快就痛醒過來,此時的酒醒了些,不斷的叫罵著,但回應他的是護衛的耳光。
有這樣的熱鬧,縱使現在京中的情況有些緊張,但還是擋不住想要看熱鬧的百姓。
蕭明義這一隊人才走出一條街,就吸引了不少百姓,而隨著這些百姓來的,還有身著祥雲圖案,黃底製服的幾名衛士,正是金吾衛。
金吾衛存在的一個責任就是阻止習武之人以武亂禁,所以現在金吾衛的出現速度,讓蕭明義非常滿意。
這幾名金吾衛攔下蕭明義這一行人,為首的金吾衛向蕭明義行了一禮,“敢問閣下,為何要在天子腳下這般行使武力。”
這些金吾衛都是王莽從地方軍陣或者在地方值守有能力的金吾衛中挑出的,沒有見過蕭明義,而且蕭明義今日穿的便裝,他們認不出蕭明義很正常,但他們能感受到對方武力高強,還是先交涉清楚的好。
蕭明義掏出自己的腰牌,遞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