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
葉不凡笑著說道。
想自殺,那得看他同不同意。
“你對我做了什麼?”
彼得頭一回感受到了未知的恐懼。
剛剛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不能咬毒牙自盡,現在恢複正常了怎麼咬都死不了。
“也沒什麼,就是讓你聽點話。還有啊,你不說沒關係的,正好我讓你試試華夏古往今來的各種酷刑。”
葉不凡笑了笑。
想必落月他們會有辦法讓這個老外開口的。
“你不能這樣對我,士可殺,不可辱!”
“你趕快殺了我。”
彼得有些頭皮發麻。
華夏的酷刑是什麼樣的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西方的酷刑是什麼滋味,看著都頭皮發麻,想來華夏的也差不了哪裏去。
“而且我是有正規護照,來華夏的遊客身份,你無權這樣對我。”
“你拉倒吧,有護照了不起啊,那邊行車記錄儀拍的清清楚楚的,而且你正好犯在我的手上還想拿外國遊客的身份壓我,腦子是不是沒發育好啊?”
葉不凡拿出自己的證件在彼得的眼前晃了晃。
彼得有些發蒙。
執法官?
他當然知道這個身份,他們組織潛伏南蘇市多年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沒有十足把握絕不出手的原因就是因為執法營的原因。
而執法官就是執法營的一把手。
收拾的就是他們這種殺手組織。
他剛剛說的話就相當於在縣太爺麵前搞刺殺,然後跟縣太爺說你沒有理由定我的罪。
扯淡的嘛不是。
“得,你不說也行。”
葉不凡說著就電話撥通了落月的號碼。
不多時落月就帶著騰蛇一同趕了過來,將彼得丟在商務車上麵消失在黑夜中。
隨著彼得被執法營逮捕,這一次針對陳文詩的刺殺以失敗落幕,但葉不凡深知如果不搞清楚幕後主使類似的刺殺還會發生。
而彼得,大概率是套不出來太多的信息。
說白了,他就是一個殺手,隻知道執行任務,對於幕後主使的信息肯定不知道多少,但眼下葉不凡對這個殺手組織一無所知,能了解到多少算多少吧。
陳文詩在家休息了一周,身上倒是沒有皮外傷,就是有些受到驚嚇。
畢竟刺殺這種事,不管經曆多少次都不可能做到鎮靜麵對。
“這家夥,究竟是個什麼人啊。”
陳文詩也在好奇這個問題。
她可是親眼看到槍子打在葉不凡的身上一點傷都沒有,至於葉不凡解釋說穿了防彈衣這個理由。
鬼才信呢!
你頭上也穿防彈衣了啊!
還有葉不凡的速度,她隻有在熒幕上通過特效才見到過。
隨便跳一下三五米高,那地上又沒有彈簧怎麼可能呢。
“文詩,來把這個喝了。”
商沐雪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
陳文詩有些哭笑不得,她又沒有受傷。
“這是葉先生開的藥方,說是對你的身體好,你不是痛經嘛,喝幾天就好了,要說這個年輕人的確挺不錯的,人有精神,有實力,而且還貼心。”
商沐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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