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佩特校長的辦公室裏可以說是頭一次的像今天這樣熱鬧。
但這種熱鬧並不是讓人喜歡的那種聚會。
而是一種審判。
審判紐特所犯下的罪行。
伊格諾走進屋子裏的時候,紐特正坐在一張木頭桌椅上。
木頭桌椅讓人看著便覺得很不舒服。
從紐特不停的試圖擺動的樣子便能看得出來。
他的雙手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緊緊的捆綁著。
任憑他怎麼擺動,都隻不過是短暫的無勞的嚐試罷了。
紐特的臉上很是蒼白,但卻不妨礙他的眼裏卻依舊明亮。
遭受災難卻不喪失希望。
這樣難得的品質也是伊格諾欣賞紐特的原因之一。
就在這個時候。
紐特看見了伊格諾。
紐特的眼裏立馬一亮,原本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生氣。
他朝著伊格諾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表達出一種我還好的意思。
伊格諾心裏稍微安定了一下。
看見紐特還活蹦亂跳,那麼至少表示這一場審判可能是還有轉機的。
伊格諾抬頭望了過去。
局勢很分明。
迪佩特校長以及一名赤褐色頭發,身材高大,麵容英俊的教師成了一派。
“阿不思·鄧布利多。”
伊格諾心裏默念了一下這個名字。
這位教授十分有名,哪怕是圖書館裏,伊格諾都能每天聽見許多人提起他的名字以及他那一手出類拔萃的變形課咒語。
當然了,這並不是伊格諾第一次知道鄧布利多。早在這之前,從格林德沃的書信上麵,伊格諾便已經知道鄧布利多這個人了。
與之相對的,是一個滿頭銀發的中年男子和一個同樣滿頭銀發的青年。
馬爾福家族。
伊格諾心裏不由得哼哧了一下。
他們那一副趾高氣昂的表情無疑讓伊格諾想對他們直接來一個變形咒。
而中間,站著的是魔法部的審判員。
“現在,還有誰有話要說嗎?”審判員嚴肅的掃視了一下兩邊,大聲的說道。
“審判員,我想結果已經很明顯了。紐特,這名心術不正的學生,在霍格沃茲這樣的學校裏麵私自搞土扒貂這樣危險的實驗。”
“要不是我的兒子阿布拉克薩斯及時發現了這一切,當那凶狠的動物發瘋咬人的時候出來及時阻止。那被咬的學生可能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賽普蒂默斯·馬爾福在一旁用著他那自認為高貴的語調漫不經心的說道。
而他的兒子阿布拉克薩斯,則是幸災樂禍的看了紐特一眼,似乎很高興即將聽到宣讀在紐特身上的審判。
在霍格沃茲私下搞危險的實驗。
還傷害到了同學。
這樣的罪,足以讓紐特進阿茲卡班待上兩三年了。
“審判員,在我看來這是一場意外而已。”
鄧布利多用一種高昂的聲音說著。
他的薄片眼鏡還挺合時宜的閃爍了一下。
“紐特,據我所知,一直都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學生。”
“他進行這樣的實驗,其本身可能並沒有意識到這裏麵的危險性。所以,我覺得他本質上依舊還是善良的。”
“阿不思·鄧布利多,要照你這樣來說,那麼引起騷亂的那些黑巫師都可以辯說自己是無心的,是善良的了。”
賽普蒂默斯冷哼了一聲,然後轉頭看著審判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