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助理,還有慕泊言身邊的兩人,秘書和助手都沒有想到喬小姐柔柔弱弱的這麼能打,不過確實是喬曄有錯,哪能這麼對姐姐說話的,該打,所以麵對該打的人,喬小姐打一頓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競熊孩子就是欠教育。
門鈴驟然響起,蘇苒的臉呈現在了屏幕上。
秘書和助手緊張的對視,不等慕泊言有話,他們一前一後的趕緊衝了出去。
“門鎖了,讓她走。”
慕泊言平淡無波的眼神中出現了幾抹情緒,視線落在了後門的方向,還未走,門打開,笑顏如花的臉出現在了麵前,疑惑又帶著恰到好處的俏皮:“讓我去哪啊?”
蘇再友善又和藹的笑著,視線在屋內流轉了一圈,最後落在麵前的兩人身上,笑意深了些,是兩個男人,沒有別人了。
雖然男的也很礙眼呢,以後還是趕走好了。
助手和秘書總感覺身上有陰風飄過,他們尷尬的笑笑,擺出歡迎的姿勢:“讓您進去,我們有事,就先走了,喬小姐再見。““您別送了,我們這就走。”
蘇再剛進去,門就被關的緊實,他們兩人動作迅速的隻留下了一道殘影。
她抬眼看見了坐在對麵的人,依舊是前幾日的模樣,風光霽月,隻是眉目間的冷漠看著讓人想把他這種永久不變的臉給撕碎,蘇再的手輕握了幾下,輕邁著步子到了他的麵前。
舉止優雅,落落大方,與前幾日大相徑庭。
“慕董,好久不見。”
雲淡風輕,恍若之前的事從未發生,又或是,做出那種事的人也根本不是她。
慕泊言輕嗬一聲,半點目光也未落在她身上,無盡的諷刺和嘲意,眉目之間從最初的冷漠成了不耐。
視若無人的態度倒是讓人挺不舒服的,蘇再撥開了桌上的茶具,聲音輕緩:“慕董向來是個紳士,難不成忘了,打招呼是要回禮的。”
是笑著的,卻又是危險的提醒。
她有點不開心了呢,玩偶先生今天的態度不佳,是會有懲罰的哦!
慕泊言終於正眼瞧了她一眼,那人臉上的溫軟讓他滯了一下,他態度涼薄:“出去又被趕了,蘇苒不意外,也不生氣,依舊笑盈盈的。
"就不呢?"她一眼就瞧中了對方手中的木珠,小伊肯定會喜歡的,看上的就要帶回去。
輕言細語中帶著的是挑釁,絲毫不懼。
“慕董不會想自己走吧?忘了說了,門現在被鎖了,換句話說就是,我們都出不去了。”
慕泊言的語氣恍若寒冰:“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見見你,畢竟慕董長的好看。”
蘇再選了個近了點的位置,直視著他的臉,眼中唯有欣喜,踴躍的喜歡好似窗外散落的微光,燦爛卻不刺眼。
慕泊言微頓,而後依舊冷目,話音清冽:“你說出的這種話自己信嗎?連自己都無法辨別真假的話,喬小姐未免膚淺過頭了。”
沒有喊全名已然算是慕泊言給予的最後的一絲尊重,能隱忍至此於他而言屬實不易手機上的界麵停留在了給秘書和助手的消息上,之後是幾次電話,無人接聽,是否是蘇苒做了手腳無從得知。
幾通電話皆是無人接聽,慕泊言在心中冷笑了聲,他們最好是保證真有事,否則,他不介意現在就親自辦一場葬禮。
未動,手機忽然被抽走,他還沒來得及看,手機已經到了蘇再手中。
蘇苒緘默了一下,將他的手機拋在了桌上,垂了垂眼眸,不在意般道:"我信啊!
誰規定膚淺不能喜歡人了?”
“張口的喜歡不過是虛言,你拿什麼證明?”
"慕董覺得呢?"
"死。"慕泊言唇邊掛著一抹笑,不帶溫度的說出了那個字,他轉而看向了那扇半開著卻能看見都市景象的窗戶,諷意盡然,手中的木珠跟著手指轉了轉,接二連三的換了下一顆。
“你跳下去,自然就能證明。”
二樓不高,可珍味苑的樓的高度相當於普通的三層半,將近十多米的高度,跳下去不是骨折就是死,好些,或許是個植物人。
包間內迎來的是寂靜,假山流水恍若靜止,再無聲響,唯獨熏染著燎煙是唯一的動景,他們一坐一站,都同時的保持著靜默。
無人開口,也無人有動作。
直至幾分鍾後,蘇再感受到了腳微微發麻,淡然的看著慕泊言,兩人的臉上皆是一樣,無其他神色,他好似認真又好似不在乎,將骨子裏的冷漠展示的淋漓盡致。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