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回村口,跟陸老族長說說這事兒。”李曇年說完,拉著四小隻就往前麵走。
沈硯之是自私的,適才他隻顧著李曇年的安危,所以,直接就追過來了,眼下見李曇年往村口去,他想說那處危險,卻又無從說起。
李娘子和他的命是命,鐵球他們的命也是命,李娘子一個女子都能那般無畏,他一個男子,又為人師,怎可那般膽小怕事?
沈硯之心中肅然起敬,對李曇年,他又有了新的認識。
一行人趕到村口跟陸老族長說了這事兒,陸老族長當即就讓陸成悄悄去通知村戶帶家夥集合。
陸成出門時,沈硯之想了想,隻覺自己堂堂七尺男兒,若縮在這處,倒會惹李娘子笑話。
他咽了一口口水,深深地看了李曇年一眼:“李娘子,你照顧好自己。”說完,他直接追著陸成去了。
李曇年有些哭笑不得,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去湊什麼熱鬧?
可沈硯之走得快,壓根不給她阻止的機會,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李曇年隻得斂了心思,將四小隻交給了林月娘。
陸老族長很快就組織著大夥兒拿起鋤頭,斧頭,刀具之類的家夥,全副武裝了起來,李曇年趁著月色,偷溜了出去。
周遭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李曇年去村子外頭等了一陣,隻聞一道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一股子血腥味也隱隱飄入了鼻間。
李曇年隱在一顆歪脖子樹下,眼看著那人越走越近,清冷的月色披灑在那人手中沾著血的長刀上,散發出陣陣冷寒。
待那人走遠了一些,李曇年不帶絲毫猶豫,就跟了上去。
那人很快就在她家屋子背後的林子裏和他的同夥會合了,李曇年仔細數了一下,加上之前那個人,一共有六個人!
“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一道熟悉的女聲響起,李曇年才發現,那六個人當中竟有一道嬌小的身影,可不就是陸枝兒嗎?
“說,陸執家在何處!”一道凶悍的聲音響起,陸枝兒明顯打了個哆嗦,“不,不知道,我不認識陸執,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兒。”
幾個山匪一愣,隨即,一道略有些猥瑣的聲音響起:“小娘皮長得細皮嫩肉的,你要不說出陸執妻兒的下落,我就先割了你這張臉!”
“你,你是要找陸執的妻兒?”陸枝兒聽得這話,整個人長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冷靜了些許,“我知道她在哪裏!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不可以放了我。”
“自然。”
得了肯定的答案,陸枝兒忙引著他們往李曇年家去了,李曇年漠然地看著這一幕,此刻,倒是一點兒也沒有去救陸枝兒的心思。
陸枝兒將人帶到了李曇年家,有兩個山匪兒很快就踹開了門子,待他們進去查看了一番後,一出來,就照著陸枝頭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你,你們為何要打我?這明明就是陸執妻兒的住所,我真的沒有騙你們。”陸枝兒急得不行。
“嗬!你到了這時候,還不說實話,是不是?”刀疤臉男人獰笑了一聲,拔出長刀,就要去劃陸枝兒的臉。
“村口,陸執的妻兒一定在村口!我爹娘他們得知你們進村的消息後,都躲去村口了,陸執的妻兒一定不例外,我帶你們去村口,我幫你們找到陸執的妻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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