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執掩在袖間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鬆,好半晌,他才斂了心緒,朝她笑了笑。
“可是因為我昨晚做了什麼不該有的舉動?我昨晚酒喝多了,應是說了不少胡話,你別多想。我們雖不是夫妻,可這個屋子,你也照樣可以住。”
頓了頓,他又道:“阿曇,我可以叫你阿曇嗎?我也會將你當成親人一般護一輩子,畢竟,若不是你,我如今隻怕凶多吉少,四小隻更不可能被人照顧的這樣好。”
李曇年見他態度誠懇,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不由鬆了一口氣。
他若真這樣想,那便是最好。
畢竟,和大反派結仇可不是什麼好事兒,他們就這樣相安無事地處著,也是極好的。
不過,搬還是要搬的,她打定了主意就不想改。
陸執本還想將人留下,可又怕一味留人,會起反作用,隻得咬牙同意了這事兒。
兩人達成一致的決定後,相處起來,也沒了適才的生硬。
一上了桌,陸執還特意幫李曇年盛了清粥,四小隻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裏都高興得很。
太好了,爹爹和娘親又和好了!
雖然,昨晚,娘親說不會拋下他們,他們心裏原本還有些不安,如今見爹爹和娘親這樣好,他們不由都鬆了一口氣。
飯後,陸執主動提出了要送四小隻去上學,四小隻很高興,李曇年瞧著他們高興,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心下則盤算著去鋪子上收拾收拾,盡快搬過去。
兩人到了鎮上後,陸執就引著四小隻去了沈硯之那處。
隔著一道木窗,陸執朝屋裏看去,就見那細皮嫩肉的書生正在案桌上整理著書冊。
他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是將沈硯之打量了一陣。
怎麼看,都覺得那人不應該是李曇年喜歡的類型,不過,這樣的人,也不應該站在阿曇的身邊!
昨日就算了,看在他是為了阿曇他們的安危,這一切,也是應自己而起,終歸是自己對不住阿曇,日後,若再讓他發覺這人往阿曇身邊湊,他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陸執又看了沈硯之一眼,就快步往四月天酒樓去了。
昨日魏引章宴請完兵丁後,大夥兒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若是旁人,酒樓裏早趕客了,偏偏這人是魏世子,酒樓裏的人壓根不敢多說一句。
陸執過去時,周縣令、周天齊一行人已經在廳裏候著了。
魏引章還沒醒,酒樓裏的人大氣兒都不管喘一下,就連著散客也不敢輕易接了去,隻怕打擾了世子爺好眠。
而陸執在聽說魏引章在樓上雅間時,他二話不說,就往樓上走了去,一度吸引了周縣令一行人的目光。
大家麵露驚色,同時對這大膽之人也多了一絲好奇。
就在這時,樓上雅間大門開了,眾人以為魏世子醒來了,齊齊朝那雅間處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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