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櫃,白某有薄田兩畝,還有祖宅幾間,雖是不寬,卻也是祖輩們世世代代傳下來的,我願用她替枝兒抵扣錢款。”
一時間,在場的人都麵露訝色。
眼前之人可是夫子啊,這讀書人原本就有極高的聲望,偏他此刻,竟給人下跪了,而且,還將祖上留下來的產業抵了出去!
這,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張昌也很是意外,他是怕了這姓陸的一家子,早前給了還錢的日子,可陸家人左推右推,就是不還。
如今,他本也沒抱多大希望了,但眼前之人好歹也曾是他的情敵,對這種曾經將他的未婚妻搶走之人,他實在是沒道理偏幫。
不過,念著眼前之人是讀書人,他心中不免軟了幾分,勉強同意了這事兒。
陸家老宅的人見狀,倒也沒再提將陸枝兒嫁給老員外的事兒。
未免陸枝兒再鬧出什麼事兒來,楊婆子和小楊氏很快就將陸枝兒送走了。
隨後,陸長河和陸二郎父子倆朝李曇年鋪子裏看了一眼,就想進去:“三郎,這就是你媳婦兒開的鋪子?早前就聽說你媳婦兒開了鋪子,倒是爹不對了,爹竟也沒有來幫襯過。”
聲落,就被陸執擋了去路。
“不必了,鋪子裏窄,容不下太多人,更何況,阿曇也不想看到你們。”
陸執這話,說得冷梆梆的,倒將陸家人所有討好的話給嗆了回去。
“三郎,你怎麼這樣跟爹說話?”陸二郎有些不滿,就被陸長根拽了回去,“好了,好了,你怎麼能這麼跟老三說話?老三不讓我們去,我們不去就是!”
陸二郎被他爹嗬斥懵了,陸長河則又陪笑著道:“三郎,爹也知道爹以前多有不對,爹!”
話未說完,陸執已經轉身,朝李曇年道:“阿曇,我們回去吧。”
李曇年初時還存了些看熱鬧的心思,可如今她卻是真真的被陸家人給惡心到了。
陸執如今隻是當了駐地營的校尉,他們便如此,日後,陸執當了鎮北王,他們又該是什麼模樣?
隻怕是會跪地訴衷腸了吧。
嘲弄地笑了笑,李曇年朝陸執點了點頭,兩人徑直往裏麵走。
“阿曇,你會不會生氣?”想著適才陸枝兒的話語,陸執眸裏滿是冷寒。
幸虧他沒有回駐地營,不然,倒真讓那陸枝兒蹬鼻子上臉了!
“沒事兒。”李曇年朝他搖了搖頭。
“阿曇。”陸執再度叫住了李曇年,李曇年回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就見他定定的看著她道:“委屈你了,不過,你放心,日後不會了。”
若是沒有他,她也不會受這些氣。
如今,他是校尉,他還會一步一步地往上爬,讓她妻以夫榮,成為這大慶尊貴至極的女子,再不讓任何人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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