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病?什麼病啊?沒去治嗎?”柳若惜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病。居然沒有治好。
“得了肺癆,天天咳血。大夫是一個接一個的看,湯藥是一副接一副的煎。就這還天天咳血,花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就留下了這麼一個茶攤維持著。在兩年前撒手人寰了。”人到傷心處,自然女人就哭了起來。
“客官,您慢用。”女人轉身就準備離去。覺得自己在客人麵前失態了。
“老板請稍等。我有個不情之請。”柳若惜直接站了起來,以示自己對老板的尊敬。
老板擦了擦眼淚,默默的轉了過來。“客官,還有什麼事兒嗎?”
“老板,您在這裏開了多少年了?生意怎麼樣?我準備開一個糕點樓,如果您不嫌棄,我願意高價聘請您。還給您休息的時間和空間,您看可以嗎?”柳若惜在心裏暗暗地揣測著,應該不能拒絕吧!
“哦,對了,我們那裏還包住,如果您不嫌棄的話,可以帶著您的孩子在我們店裏住,在我們店裏吃。包吃包住。”這樣總可以了吧?可惜這裏沒有五險一金,不然倒是可以給這個女人辦一下五險一金。
女人現在已經感動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我就看您就覺得您不是普通人。說實話,開這茶攤一天也賣不了多少錢。有錢人啊,都去茶樓喝茶,沒錢的人家願意跑自己家裏喝。生意偶爾好,偶爾不好。回家還得看著孩子,實在是有些有心無力。”
“不管您給開多少錢,我都願意跟著,看著您麵善。能讓我帶著孩子幹活嗎?”早年間,女人也到處找過活。隻不過人家都不願意讓她把孩子帶到店裏來。她沒了法子,隻能自己開個茶水攤帶著孩子。
可孩他爹,那些年看過的大夫,喝過的湯藥錢,都還沒還給人家,每天夜裏都愁的不行。每天等孩子睡著後,自己點著油燈,還繡著一些荷包。然後交給那些賣荷包的賣錢,得到錢之後和攤主四六分。
大人可以吃些苦,孩子怎麼可以呢?得讓孩子營養跟得上,還得讓孩子上學堂。每年也得給孩子做兩身新衣裳。生活中的柴米油鹽早就已經把那個美豔的女人給打磨圓滑了。
“老板,你放心我看人很準的。而且我相信我的糕點樓會人氣爆棚的。”柳若惜對自己的眼光十分的自信,想當初她的那些師弟們都是她招過來的。個個都很厲害。
“好好,那我什麼時候幹活啊!”難得有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看上咱,可得好好的賣力氣。
“這個不急,因為我還沒有把那個糕點樓裝修好。因為那個是我娘的嫁妝,所以很長時間裏麵也沒什麼人。得停一段時間,況且您這個茶攤不也得轉賣嗎?也得花一段時間呢!”柳若惜有條不紊的,按照自己的計劃走著。
“那您看我什麼時候把這個茶攤轉讓出去比較合適?”女人在這方麵沒有什麼經驗。但他也相信自己的眼光,她不會看錯的,這個小姑娘是個能人。
女人又轉身看了看自己的茶攤,真的不舍呀。茶攤也陪自己度過了許多個春夏秋冬。每個日日夜夜,她都在這裏擦著桌子。每天天不亮就過來開始擺攤,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