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半個月,怎麼也夠關門川軍趕到了,到時他再從寧遠甚至山海關抽調一部份兵力,和川軍、劉家軍衛一起湊足三萬人,與大淩河城守軍裏應外合必須承認,盧象升的戰略沒有什麼花巧,但是很實用,一旦能成功,建奴不死也得掉一層皮了!格格黨
成敗的關鍵就在於朝廷能否同意將關門川軍抽調過來。
關門川軍是一支敢於與建奴野地浪戰的勁旅,九千石柱精兵,戰力強悍,他們若能來,全盤皆活,若不能來,則萬事皆休。孫承宗真的非常後悔了,當初關寧軍與川軍有了矛盾,他為了平息事端,就將川軍打發回山海關,要是讓這支勁旅留在錦州,何至於這麼被動!
劉明遇歎了口氣道:“若是建奴……”
算了,劉明遇歎了口氣,不再勸說,無論是孫承宗和盧象升,其實都已經擺明了車馬,要趁著借助劉家軍。借著盧象升的口說出來,就是顧及了劉明遇的麵子,而非直接下達軍令。
畢竟,盧象升是劉明遇的老上司,而且對劉明遇有知遇之恩,現在如後世的價值觀不同,如果劉明遇背叛盧象升,就會被認為薄情寡義,刻薄寡恩,恩將仇報。
總之,劉明遇要想在明末混下去,就必須接受被盧象升道德綁架。
“閣老,盧大人,劉家軍不用休整,可與天雄軍立即出發!”
劉明遇下了決定,自然要把裏子和麵子賺足,他一臉慷慨的道:“盡人事,聽天命,不了起殺身成仁,馬革裹屍而已,豈有他哉!”
決定定下來,大家也就放開來了,不再去想明天的事情,開懷暢飲。酒席散後,劉明遇望著盧象升道:“盧大人,這一仗你有把握嗎?”
盧象升苦笑:“天雄軍成軍不過兩年,又是以寡擊眾,對上建奴的百戰勁旅,哪裏有什麼必勝的把握?”
“那你還去!不打無把握之仗是為將者的原則,你不知道嗎?遼西這潭水,太深了,小心淹死!”
盧象升一臉凝重的道:“有些仗就算完全沒有把握,也一定要去打。去打了,還有一線希望,不打,就注定要一敗塗地了。再說了,天雄軍建軍未久,每一仗對我軍都有著極深遠的影響,如果這次我們不戰而退,以後對上建奴,恐怕就隻剩下一個退字了!”
劉明遇也沒有辦法勸盧象升了,這話他曾經對盧象升說過。
崇禎四年十月初五,天色陰沉,鉛雲低垂,仿佛有更大的暴雪要來,劉明遇也沒有搞什麼宣誓祭旗的麵子工程,而是趁著天色放亮。
起床號聲響起,劉家軍士兵起床洗漱,一邊拿著武器裝備,一邊從炊事班的餐車上取出飯菜,一邊吃,一邊行軍。
要說行軍,劉明遇要是認了第二,在大明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一。
畢竟,劉家軍是大明唯一一支,全建製的騾馬化軍隊,張春麾下與關寧軍加在一起,五六萬人,這才兩千三百餘輛大車。而劉家軍僅僅八千五百餘人馬,除了三千騎兵之外,五千五百餘人,卻擁有一千四百餘輛馬車。
平均不到四個人就一輛馬車。當然,這些車輛中包括一百六十四輛火炮炮車,二百五十九輛迅雷炮炮車,除去這些炮車之外,劉家軍仍舊有一千餘輛馬車,平均五點五個人一輛馬車。
“全速行軍!”
劉明遇坐在馬車車廂裏,升起火爐,舒服在躺在軟榻上,蓋著被子,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走馬,與奔馬是有著明顯的區別的,走馬,就是讓戰馬一直走,而不用跑,別看走著以時速二十五裏至三十裏,相當每個小時時速十二至十五公裏的速度,這樣的速度雖然不快,可是騾馬卻可以在加精料喂養的情況下,連續行軍八至十二個小時。
等天雄軍出城,劉家軍已經跑得沒影了,天雄軍在劉家軍後麵緊追慢趕,卻隻能吃灰。
劉明遇一覺睡到午後,他問道:“現在到了哪裏?”
“回稟侯爺,我們現在連續行軍三個時辰,已經抵達黑石堡!”
劉明遇看了看簡易的地圖:“距離雞鳴驛還有多遠?”
“不到四十裏!”
“傳本侯命令,今天晚上,雞鳴驛宿營!”
“是!”
劉明遇寫了一封信,告訴孫承宗,劉家軍已經抵達雞鳴驛,用時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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