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組建了這次複州之戰,由於劉家軍的支持,此時他擁有五千餘人馬,外加七門佛郎機小炮,包圍複州城,並且對複州城展開進攻。
灼熱的鉛球從炮膛中轟然而出,挾著驚人的動能狠狠的打在城牆上,箭垛一旦被擊中馬上就碎了,包著青石的城牆同樣不是那麼牢固,在鐵球的猛烈轟擊下火星四濺,石屑亂飛,有多處城牆被生生打裂,暴露出了裏麵的土胚。
守衛複州城的建奴將士在猛烈的炮火下發出無奈的歎息,哪怕就七門佛郎機火炮,一樣可以打得他們沒有脾氣。
“東江鎮這幫叫花子,不是在關內被南蠻子殺光了了,怎麼還有這麼多人?什麼時候弄到這麼多大炮的!”
沒有人回答他們的問題,佛郎機火炮發射的實心炮彈對付複州城已經困難,隻能打擊建奴的士氣,對他們造成一定的傷亡。
陳智勇站在複州城下的複州河的河麵上,看著碎石飛濺鐵彈橫空的城牆,麵部肌肉微微扭典,喃喃自語:“建奴,沒想到吧,老子陳智勇又回來了,咱們新賬老賬一起算!”
軍人隻崇拜強者,脾氣對了,命都可以賣給你,桀驁不馴的遼人尤其如此。他們對那些什麼都不懂,隻會給他們臉色看,漂沒他們的糧餉,搶他們的軍功的文官除了不屑就是憤怒,但是劉明遇卻是心服口服。
終於打了半天,複州城的守將也發現城外雖然有五千餘人,可是他們裝備不全,甚至很少有弓箭,對付這樣的烏合之眾,騎兵一衝就散。
剛剛過了午時,位於複州城東門開始緩緩開啟,大約七八百建奴騎兵騎著高頭大馬,呼嘯著殺出來。
建奴騎兵沒有直接從西門方向殺出來,主要是西門方向布置了大量的長槍兵保護火炮,他們直接衝擊長槍兵的長槍陣,等於自殺。
然而,建奴沒有想到的是,這一點陳智勇早就想到了。
建奴騎兵緩緩加速,他們並沒有看到城外原本空無一人的地麵上,其實用白色的披風偽裝的也是劉家軍的士兵。他們早在地上趁著夜色埋好了地雷,由於地雷的絆發裝置不能做到百分百的擊發。為了保險起間,隻能采取人為起爆。
果然,隨著建奴騎兵衝過去,第一顆地雷並沒有爆炸。周圍一個雪包微微一動,埋伏在雪包裏的劉家軍士兵拉響了地雷。
前麵剛剛過去的建奴騎兵還算幸運,可是後麵的卻沒有那麼走運了。
四顆五十斤重的地雷爆炸,爆炸的地雷數以萬計的小鉛彈疾風驟雨般橫掃而出,百米開外的建奴騎兵如遭電擊,人和馬的身上都噴出大團血漿,慘叫著滾著一團……
僅僅四顆地雷,就將建奴三百餘名騎兵炸得七零八落。
建奴騎兵經過半刻鍾的整隊,重新出發,再次抵達西門的時候,陳智勇麾下的長槍兵早已嚴陣以待。上千長槍兵直麵建奴鐵騎蹲下,長槍末端的鐵釘插入堅硬的地麵,寒氣森森的槍刃斜斜指向建奴騎兵。
陳智勇異常囂張的道:“有種你們就撞過來!”
建奴騎兵看著那片密密麻麻的槍林,頭皮發麻。
他們當中有不少人跟劉家軍和天雄軍交過手,一看到這種四米長槍就頭疼,顯然劉家軍和天雄軍的長槍兵已經把他們給打出長槍恐懼症了。這幫患有長槍恐懼症的建奴騎兵打死都不敢馬踏槍陣。
他們隻好逼近長槍陣五十米,下馬,準備用重箭射擊劉家軍的長槍陣。憑心而論,建奴的騎兵射術非常高明,至少在這個距離內,可以準確命中長槍兵。
隻是,他們在下馬的時候,明顯沒有看到陳智勇臉上露出猙獰的微笑:“起爆!”
“轟轟轟……”
在劉家軍的長槍陣之前,升起十幾顆橘紅色的火球,十幾顆重達五十餘斤的地雷被引爆,建奴騎兵還沒有來得及放箭,就被橫飛的地雷彈片掃中。建奴騎兵不是被直接炸死,就被受驚的戰馬摔下來,狼狽不堪。
由於地雷的威力太大,數十名長槍手也被波及。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陳智勇大吼道:“兄弟報仇,殺光建奴!”
建奴此時也覺得不可能成功了,一聲呼哨,扔下數百具屍體和數十幾名倒在冰麵上哀號的傷兵撤了回去。東江軍的弩兵用一次猛烈的齊射為他們送行,又撂倒了幾十個。
七八百騎兵出擊,連敵人的毛都沒有撈到,自己死傷超過九成,成功逃回去的不到百人。不用陳智勇下令,馬上就有人用帶鐵鉤的竹竿將屍體和傷兵拖過來,當著守城建奴士兵的麵扒個精光,兵器,鐵甲,頭盔甚至衣服通通都不放過,眨眼間就把這些建奴士兵扒得赤條條了,無論是屍體,還是傷兵,然後一斧頭砍下首級……
劉家軍士兵和東江軍士兵歡聲如雷動。
陳智勇解開褲腰帶朝著一顆腦袋撒尿:“有種你們過來啊!”
“有種你們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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