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雋然臉型稍長,但其實還長得不錯的,所以,從未有人拿過他的臉來說事,更沒有人對他說過如此帶有侮辱性的話。他被氣得渾身發抖,恨恨地看著走遠的寧馨。喬蕊以前迷戀過他是不爭的事實,他實在不敢相信,喬蕊會說出這麼狠的話。
喬欣也有些反應不過來,隻因為,喬蕊以前是真的太弱,太遷就他們。在他們的麵前,喬蕊一向都是不堪一擊的。每次,喬蕊都被他們氣得要麼掩麵哭泣離開;要麼就捂著心口,臉色蒼白地轉身,跌跌撞撞無語而去,從不還口。
可這次,喬蕊是不是被什麼刺激到了?小丫頭居然敢這樣對他們?
寧馨拉著盛一航就走,盛一航一臉的隱忍。終於,在轉角處,盛一航忍無可忍地將她的手狠狠甩開,冷冰冰地說道:“女孩子不知自重,隨隨便便就吻男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想要氣他們,有的是方法。”
說完,盛一航邁著長腿大踏步離開,將寧馨拋在了原地發呆。寧馨對著盛一航挺拔如鬆的背影,摸了摸鼻子,然後,追上盛一航,解釋道:“喂!隻是蜻蜓點水的一個吻,你一個大男人又不會虧,那可是我的初吻呢。”
盛一航腳步停滯了一下,馬上又加快腳步離開,頭也不回。在寧馨看不到的地方,盛一航是真的怒火衝天,但他不可能跟一個女孩子計較這種事情。他活了二十八年都幹幹淨淨的,從未被女孩子碰過自己的唇,也沒有吻過任何一個女孩子。那是他的初吻,竟被一個女孩子莫明其妙給奪走了。
最糟糕的是,女孩子勾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時侯,雖然隻是蜻蜓點水,他自己卻有著非常大的反應,這才是他憤怒的另外一個原因。當然,還有一個更讓他惱羞成怒的原因是,喬蕊是弟弟肖戈喜歡的女孩子。他有一種衝動,想狠狠地教訓教訓她,不要隨隨便便地惹上男人,因為男人都是容易衝動的禽獸。
寧馨見盛一航不想理會她,她也就放慢了腳步,慢吞吞地走到綠草如茵的高爾夫球場。迎麵,肖戈向她招手,見她走路慢吞吞的,還跑步到她麵前來問道:“小蕊,你去哪了?你會不會打高爾夫球?”
寧馨把手機收了起來,跟他走到眾人麵前說道:“玩過,但不常玩,玩得還行吧。”
楊千姿小姐“嗬”的一聲道:“不常玩?這種運動,誰又會常玩?喬家在花城雖然也算係出名門,可惜這些年來每況俞下,逐漸衰落到快要破產了。這種昂貴的消閑運動,喬家已經供不起吧?說句不會,也沒有人會笑話你,何必一定要說自己玩得還行?不知道的,聽你那口氣,還以為你很行呢。”
肖戈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千姿小姐,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喬小姐說句話,怎麼像惹到你一樣?她都說不常玩了,這不很正常嗎?你老懟她是什麼意思?”
楊千姿對上肖戈笑眯眯地說道:“肖總這是要充當護花使者啊?我就隨口說兩句而已,肖總何必緊張?我這算是懟她?我們女孩子之間說話,肖總可能有些不懂。喬小姐,你不會也認為我針對你吧?既然你也玩過,我恰好也有時玩玩而已,不如我們比試比試?”
寧馨衝楊千姿淡淡地掃了一眼:“楊小姐說得沒錯,女孩子之間說話可以隨意些,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不知楊小姐要如何比試?我雖然不常玩,但是真的玩得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