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揚眉淺淺低笑著問道:“我剛才好像聽到BOSS在說,男人就如女人手袋上的掛件一樣,隨時可以換掉?”
這男人的耳朵是兔子耳朵嗎?這麼靈敏?她說話也不是很大聲,這都讓他聽到了?
她有些尷尬地笑道:“盛總,偷聽別人講電話不太好吧?那隻是一個比喻而已,意思是,無關重要的男人嘛,那還不如我們女人手袋上的掛件呢。不過,如果是重要的人,那當然要另當別論。”
盛總有些可憐兮兮地問道:“那我呢?我是那無關重要的男人嗎?就……如一個掛件而已?”
寧馨被盛總可憐兮兮的神情迷惑,有些色令智昏地立馬說道:“你嗎?你當然不是啊。你堂堂的盛總,怎麼可能是無關重要的掛件?這太辱沒盛總了,盛總起碼比掛件重要多了。你是……你是……你就是盛總嘛,既不是手袋上的掛件,也不是掛包。你就是你,不可代替的高,大,尚,白,富,美,你是高不可攀,高嶺之花。”
“原來我在BOSS心目中是高嶺之花?”盛總握拳在下巴上低笑道:“BOSS,你真是太高估我了!誰說我是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如果BOSS要攀摘的話,我這朵花,BOSS隨時能攀摘啊,簡直隨手可得。其實,我覺得BOSS才是高不可攀。剛才那夏公子也說了,BOSS才是這世上的最高枝,是真正的高不可攀。”
嘖!這男人是在設一個陷阱讓她跳嗎?她是什麼高枝?身無分文,還欠了一屁股的債,快要連飯都吃不起了。別看她是個開大公司的,還是個名揚四海八荒的名醫,可她其實是個窮光蛋啊!好不容易積蓄些錢,回國卻又因為任性地收購了一個隻剩空殼的喬氏,先是注資,後是替喬懷瑾還債,反讓自己欠債了。這個要是讓媽媽知道,說不定要不認她這個女兒了。
所以說,她這個所謂的“BOSS”,絕對不能讓盛總知道她這麼窮。要是讓他知道她這麼窮,說不定就不會幫她打工了,會辭職走人。幸好啊,她押對了寶,挾恩求報,讓盛總做了中寧集團在華分公司的代理總裁。
這麼一想,有些冷汗的寧馨笑了笑,心虛地說道:“謝謝盛總的盛讚!”這男人把自己說得,好像他是她可以隨手采摘的野花一樣。可是,真要采了,不得刺她的手啊?這男人分明就是一朵玫瑰花,豈容別人輕易采摘?那天,她可是親耳聽他的朋友說了,女人都難以近他三尺之內。
這時侯,盛一航看著寧馨含笑問道:“要吃午餐嗎?”
寧馨點了點頭:“當然,等一下會有工作餐。你要留在這裏和我一起吃個午餐嗎?我讓他們多準備一份。因為下午還要繼續拍攝,我沒空請你出去吃飯。”㊣ωWW.メ伍2⓪メS.С○м҈
盛一航神秘地笑道:“BOSS,你隨我來,我給你帶了午餐。”
“你還給我帶了午餐?”寧馨是真沒想到盛總還給她帶了午餐,就有些愕然地跟著盛一航走,一直走到他的商務車前。
然後,寧馨看到,西裝筆挺,如鬆似柏的盛總打開車尾箱,彎腰從車尾箱裏提出來好幾個高大尚的食盒。然後,將食盒提到車裏,在車裏打開一個小小的餐桌,將菜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