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我這幾天來睡的最安穩的一次的,既沒有人在我睡覺的時候叫我的名字,也不用擔心第二天起床會遇到來找我討命的小鬼。
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晚上五點鍾這才醒來,醒來的時候肚子空的慌,我有些發懵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才迷迷糊糊的朝著樓下走去。
剛到樓下,就看到月經哥在樓下客廳裏麵整理一些道具,無非就是一些十字鎬啊,護膝啊,帳篷之類的戶外用品。
我想起來昨天他說的去準備一下,該不會準備的就是這些吧,這樣子咋看起來這麼像去盜墓啊,我就開口說道,“月經哥,咱們是要去盜墓嗎?”
“盜你妹,過來幫忙,你以為接下來我們是去春遊嗎?沒有這些東西,去了那種深山老林裏麵,絕對夠你受的。”說完月經哥就丟了個不知道什麼東西過來,我接過來一看,是驅蚊水。
看來月經哥準備的東西有夠多的啊,連驅蚊水都用上了,不過我有些納悶,不是說要幫我恢複陽壽嗎,咋整的好像是要去深山老林裏麵露營似得。
月經哥一邊整理一邊開口說道,“昨天我去調查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虧死了,媽的這筆生意我一個人都吃不下,隻能帶個人一塊過,八十萬還得兩個人分,真是日了狗了。”
我一聽月經哥還請了幫手,心裏也舒服了一些,看來月經哥還真不是敷衍我的,他是真的收錢辦事的人。
月經哥這時候也開口說道,“對了,這裏有一些武器,你自己找個,到時候拿來防身。”
說完月經哥就從一旁的箱子裏麵拿出來一些軍刺啊,短劍之類的武器,我從來沒有用過這些東西,也沒見別人用過,當時心裏也有些害怕,開口說道,“咱們這是幹嘛去啊,打戰嗎?”
“不,隻是去一個全村人死光了的村子裏麵呆幾天罷了,就是去那的路有些不安穩,沒有這些很容易被深山老林裏一些野獸給傷了。”月經哥開口說道。
我一聽,這尼瑪,又是去一個荒蕪的村子,又是要穿過深山老林的,這月經哥到底是想幹嘛啊!
不過聽月經哥說起來似乎也挺危險的,我看了下那些擺在桌子上的武器,雖然沒用過,但看一眼還是可以看出來一些東西到底是什麼用的。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看到一把尖刺一樣的東西時,就有些挪不開目光了。
因為那把尖刺的形狀十分詭異,尖端特別鋒銳,但刺身卻又帶著一絲弧度,我敢保證這要死紮在人的身上,絕對可以在紮出一個洞的同時,扯下一大片肉來。
而且上麵還有很深的血槽,估計被紮了,放血都能放死對方。
當然,最吸引我的還是它的顏色,漆黑無比,但是在血槽那個部分,卻是帶著一條金絲勾出一條邊來,整個鉤子帶著一種無比詭異的美感。
“第一眼就看中了墨杆金鉤,果然是他!”這時候月經哥小聲的開口說道。
“什麼?”我沒太聽的清楚,就開口問了一下。
“沒什麼,你選這個嗎?這個叫墨杆金鉤,挺牛逼的,我上次用他活活紮死一頭野豬,半點事都沒有。”月經哥開口說道。
我看了下其他的,覺得都沒有月經哥說的那個墨杆金鉤順眼,雖然不知道這墨杆金鉤是什麼樣的武器,但反正其他東西我也不會用,不如選個順眼的。
在我選完墨杆金鉤後,又從樓上走下來一名穿著青色緊身衣的男子,男子一臉的慵懶,好像什麼事情都不會放在心上一樣,在看到我的時候,那雙慵懶的眼睛這才稍稍有了點神采,對著月經哥開口說道,“這是這次的雇主?”
“嗯,就是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月經哥在看到那穿著青色緊身衣男子的時候,竟然還帶著一點兒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