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經哥一聽到這聲音,臉色就變了,下意識的往高冷哥那個方向走了幾步,開口說道,“這好像是黑金蟬啊。”
高冷哥閉上眼睛聽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說道,“的確是黑金蟬,應該是剛才經過這裏的人放的。”
我聽他們一口一個黑金蟬,心裏也好奇的很這個黑金蟬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趕緊開口問道,“這黑金蟬是個什麼東西?”
“苗疆蠱術裏麵可以說是最邪門的一種蠱術,就是用那些還未出生就夭折的胎兒,在胎兒的體內植入黑金蟬,用一種秘製的酒泡完九九八十一天,這黑金蟬就和胎兒合二為一,整個,一些煉製的比較強大的黑金蟬甚至能夠口吐人話。”月經哥清楚以高冷哥的尿性,很可能不會和我解釋這麼多,所以直接給我解釋了一下。
我一聽心裏也有些慌,畢竟這玩意兒可是用人來煉製出來的啊。
這時候月經哥也開口說道,“金禪,我們可是說好的,鬼鬼怪怪的交給我,這些亂七八糟的屍體怪物可得你來出手。”
金禪?原來高冷哥竟然叫這個名字,倒是有些像西遊記裏麵的唐僧,人唐僧叫金蟬子。
高冷哥點了點頭,又恢複成原來那種懶洋洋的樣子,朝著前麵走去,“走吧,除非是苗疆排名前三的蠱我抵擋起來有些問題,區區一個黑金蟬根本攔不住我們。”
一聽我就感覺高冷哥雖然人高冷了一點,但實力肯定還是有的,聽他的意思是,苗疆排名前三的蠱也僅僅隻是有些問題,而不是沒有問題。
見高冷哥表了態,月經哥心裏也妥了,我們一群三個人繼續朝著前麵走去,走了一會兒,高冷哥又停了下來,開口說道,“這裏已經接近太陰宮了,赤龍拿出來,不然容易遇到鬼打牆,我們對這附近的地勢不熟,很容易就死在這裏。”
“嗯!”月經哥點了點頭,然後在自己的包裏掏些什麼。
“赤龍又是什麼東西?”作為一個好奇寶寶的我,這時候自然要問一下,我發現自從我身上發生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後,遇到的都是一些以前我沒有見到過的東西。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月經哥沒好氣的丟過來一個用塑料袋包住的白色物體。
我接過來一看,整個人也不知道好氣還是好笑,“你丟衛生巾給我幹嘛啊!”
“這裏麵就是赤龍,你把這玩意兒貼在你腦門上,一般的髒東西是不敢近身的。”月經哥開口說道。
裏麵有赤龍?我一聽就趕緊打開衛生巾一看,差點吐出來,這裏麵是個雞巴的赤龍,這根本就是一條帶血的衛生巾。
“赤龍就是月事來了的血,算是至陰至邪的穢物,對那些髒東西的確有克製的作用。”一旁的高冷哥冷冰冰的開口說了一句後,就把手上拿著的那張帶血的衛生巾貼胸口了。
“這不是要貼腦袋上的嗎?”我開口詢問道。
高冷哥直接白了我一眼,不理會我朝著裏麵走去,而在我身後的月經哥則哈哈大笑起來。
我算是知道了,這絕逼是月經哥在逗我玩呢。
我也整不過月經哥,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把手上那張帶血的衛生巾貼胸口了。
走了有一會兒,我也有些好奇,剛才月經哥拿出赤龍的時候,我發現他包裏還有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這小子是哪找的這麼多赤龍,就問出了這個問題。
結果月經哥說去女廁所拿的,那天去準備,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用來拿這玩意兒浪費掉的,他蹲女廁所門口看了好幾個小時,確定裏麵真的沒人了,才進去拿的這玩意兒。
正說著呢,走前麵的高冷哥忽然伸出手去紮了一下,然後站在那兒不動,手上好像拿著什麼東西。
月經哥連忙開口說道,“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