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還好現在還不算太晚,我在路邊等了幾分鍾,給我攔到了輛出租車,上了出租車後,我想起了剛才紅鯉給我提醒的事情,找個人多的地方呆著。
我就和出租車司機說了句去大研古鎮。
我不知道為啥自從那個給我弄錢的人纏上我後,我就特別容易遇到髒東西,不過想來人多的地方應該是安全的,至少可以衝一下那種陰氣。
到了大研古鎮後,我又找了家客棧住下來了,因為剛才的驚嚇,我整了半天才睡得著,好不容易睡過去後,又被電話給吵醒了。
電話是大洋給我打的,我接起電話,大洋的聲音就傳過來了,“我師兄答應過來幫忙了,不過得過兩天才能到,我是今天的飛機,晚上四點,你來機場接我。”
我答應了後,就繼續睡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我隨便找了家飯店吃了點東西,就打的去機場接大洋了。
這一次大洋似乎準備了特別多的東西,一個旅行包塞得滿滿的,見到我就直接把他那重的要死的包丟過來讓我拿了。
我本來就有求於他,隻好幫他拿著包了。
大洋一邊走,一邊皺著眉頭開口說道,“這才一天沒見,你身上的死氣怎麼這麼重了。”
我一聽,心裏也感覺不對勁起來,趕緊開口昨天遇到雨女的事情和他說了,不過並沒有把紅鯉的事情說出來,潛意識告訴我,紅鯉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後我編了個高人來救我。
大洋聽完我說的,也點了點頭,“那人還算是有些道行,知道雨女怕鹽,雨女這東西特麻煩,隻要有水,就根本滅不了她,隻有鹽才能製得住她,對了,那雨女走的時候,傘有沒有帶走,要是沒帶走,咱們可以把那雨女傘給拿過來,那可是有大用處的。”
我這才想起來昨天那雨女走的時候好像是打了一把大黑傘走的,就開口說道,“傘是拿走了,不過那傘有啥用?”
大洋的表情就有些失落,不過還是和我解釋起來,“雨女傘是淫邪和陰邪之物,如果有人打著雨女傘,他的頭就會開始潰爛。”
說完還說要是有這雨女傘,回頭看誰不爽,就把那傘送給誰,一整一個準。
我一聽嚇一跳,這些修道之人果然不能惹,隨隨便便弄個東西出來就能把人玩的生不如死。
我們兩個到了客棧後,大洋就開口問我啥時候去那個客棧看。
我本來是想說等他那個師兄來了,穩妥點再去的,但我仔細想了想,自己根本不清楚自己還有多久可以活,現在的每一分鍾都有可能是我最後的生命啊,我就說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馬上就去那客棧看。
大洋倒是沒啥意見,我們兩個人又找了家小飯店裏吃了點東西,喝了點酒,就回客棧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起來了,大洋背著個包和我一塊離開了客棧,打車去了束河古鎮。
快遞寄過來的地方是一個叫做悅來客棧的地方,我們在束河古鎮裏麵找個好久,才在一個叫做拐柳巷的地方找到了那家悅來客棧。
客棧的規模不大,而且看樣子裏麵住的人也不多,看起來陰森森的,也難怪沒啥人住。
到了客棧門口,我就有些害怕,我轉過頭去看了眼大洋,開口問他咋辦,要不要進來。
大洋說都來到這了,幹脆就進去得了。
我們兩個牙一咬,就進去了,剛進去,就見到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兒一邊罵著一邊從裏麵走出來,嘴裏念叨著神經病,哪有這麼做生意的。
我也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和大洋兩個人走進去後,就看到一個穿著這邊特色衣服的青年手裏拿著一壺茶,躺在靠椅上,不知道念叨著什麼。
見到有人來了,就開口說道,“男人入住,日租金八百,女人給我摸一下屁股,免費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