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裏關於他倆的傳聞早不是新鮮事,既如此就不用藏著掖著了。
晚上沐浴過後,兩人躺在床上說著話,夏侯襄的手總是時不時的撫一撫容離的小腹,弄的容離頗為不解。
一問,敢情人家想要第一時間感受到小家夥的胎動。
容離笑著捏了捏夏侯襄的臉,“師父都說了,要四個月以後才會動呢,你這麼心急做什麼?”
“雖然知道,可總是忍不住想摸一摸,”夏侯襄捉過容離的手啄了一下,“現在,我還覺得似做夢一般。”
那麼一個小小的生命在離兒的肚子裏,連著兩人的血脈,這是一件多麼神奇的事情,在遇到離兒之前,他一度認為自己會戎馬一生,除了查明真相報仇之外,他餘生隻能在軍營中度過。
沒想到現在老天在給了他一個妻子後,又迎來了他們的孩兒,夏侯襄覺得太不真實卻又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他的身邊。
更重要的是,離兒從此,再也不會離開了。
這對他而言,無疑是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
“像做夢啊…”容離支起身子來,眼珠咕嚕嚕轉了一圈,“那我掐掐你,看疼不疼?”
說完,‘猙獰’一笑,便要下‘毒手’。
夏侯襄由著她鬧,又護著不讓她閃著,嘴裏不住的求饒,逗得容離更加起勁。
鬧著鬧著就容易跑偏,在月華祠沒條件,回來的路上就更別說,昨日容離到軍營後就稍顯倦意,夏侯襄抱著她哄了半晌將她哄睡,自己也困得不行。
今兒精神不錯,倆人笑鬧著就抱在了一起,抱都抱了不親一個說的過去嗎?
雙唇一旦觸碰,事情便有些不可控了,多日未曾親近,又無人打擾,兩個人很容易便動了情,吻的越發纏綿。
不一會兒,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夏侯襄動作手中的動作漸漸重了起來,容離也不住的往他身上貼。
可當夏侯襄的手移到容離腰間之時,兩人齊齊睜開了雙眼,看向對方。
容離眨了眨眼,用手輕輕推了推他,夏侯襄雙眸中懊惱之色顯見,給容離看的心下笑個不停,兩人之間迤邐的氣氛消散的一絲也無。
夏侯襄翻了個身,氣息不穩的將容離的衣帶係上,抱她在懷裏,嗓音有些啞,“他得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呀!”
頭一回,容離自夏侯襄的話中,聽到了‘氣急敗壞’之感,她忍不住‘哈哈哈’大笑,求歡未果的男人,不開心了呢。
夏侯襄捏了捏她的腰,將頭埋在她的發間,看著吃不著,他怎麼還有點同情自己了呢?
不行,他明日得問問師父,到底什麼時候…咳…才能,若真要十個月,他可有的忍了…
嬌妻在懷,夏侯襄歎了口氣,既然得不著,那就哄媳婦兒睡覺吧。
輕輕拍著背,容離靠在夏侯襄懷中不一會兒就打了個哈欠。
夜已深,她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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