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人多加偷襲外,還是有點真本事的。
不過,說多了都是眼淚,有他襄哥在,東黎注定要被吃掉。
雲耀仔細看了看對麵,發現今日沒看見東黎的旗幟和士兵。
東黎未出一兵一卒,還真鬧掰了?
吳越此時的心情很複雜,既丟人又害怕,再加上羞愧和煩躁,還有一絲憤怒,他連人家將軍的功夫都還沒看出多少呢,他們這邊接二連三的失利。
剩下幾國的將軍,看著就不行,瞅瞅他眼神所過之處,一個個哆哆嗦嗦不自覺往後挪的樣子,倒是真害怕他點他們名字。
吳越也不敢亂點了,生怕點一個出去直接給人跪那,有前麵兩個做例子,他覺得這些人什麼都幹得出來。
單打獨鬥不行,那就混戰吧。
“眾將聽令,殺!”吳越抽出自己手裏的佩劍,往上一舉,一個‘殺’字多多少少起了作用,再加上他領頭帶兵往前衝,別的將軍一看,沒辦法隻能跟著一起衝。
就算要跑,也不能剛開始就跑。
雲耀本來還等著對麵點將呢,誰知道一塊衝了過來,那大夥就一起吧。
天祁這邊的士兵由雲耀和容喆帶領,也往前衝去,與聯軍的將士們混戰在了一起。
兩人帶的兵都是自京城出來的,跟著夏侯襄南征北戰慣了的,殺氣十足,聯軍這邊的將士雖然在攻占撫州城的時候打過幾場仗,但一看就是經驗不足,並被天祁的氣勢給壓的抬不起頭來。
不管是打架還是打仗,氣勢都是首要的,一旦被對方壓製住,那往後想要翻身可就難嘍。
這是一場人數對等的較量,可因為質量差別太大,天祁贏得毫無懸念。
對戰的時候,雲耀發現了個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吊在隊伍末尾的那些士兵,瞅準機會就往回城的方向跑。
打仗的時候,隊伍裏出現逃兵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原本大家浴血奮戰,可這時候突然身邊有幾個逃跑的,一個逃兵會動搖身邊幾個甚至幾十個兵丁的心。
服從命令是當兵的天職,將軍讓往前衝就必須往前衝,這一點是不容置疑的,可逃兵的出現,恰恰挑戰了將軍的威嚴,同時還給了身邊同伴一絲幻想。
尤其是在敵我力量懸殊的情況下。
跑了,就不會死了。
這樣的想法一旦產生,便會像瘟疫一般快速擴算。
凡是內心搖擺不定的兵丁,最終都會選擇試著逃跑。
是以,幾乎每個國家軍中,都有一則不容任何人修改的法則——凡逃兵者,斬立決。
但這條規矩放在聯軍的隊伍裏,仿佛就有些可笑了。
連當將領的都想著,碰到危險我先撤,讓別人抗,那還指望著手下的兵不跑嗎?
更何況,出征前都是做過戰前動員的——見著情況不對,立馬跑。
現在情況就不對,不跑等著什麼呢?
天祁這邊一開始是雲耀和容喆倆人發現不對,到後來普通兵丁都發現不對了,怎麼越打人越少?
不是說打死的人多了,而是跑的人多了。
到了最後,他們可以說是追著聯軍那些人在打,轉眼距撫州城下隻有丈餘。
雲耀抬手,示意大部隊停。
今日的任務就是打前陣,不必攻城,再往前走就到了弓箭手的攻擊範圍,不必要的傷不能受,雖然那些拉弓的人未必能射中他們。
此時,容喆自身後取了弓箭,一隻帶著勁風的劍羽直奔城門上的匾額,‘鐸’地一聲,釘在了上麵,‘撫州’二字中間,直挺挺的插了一直劍,箭尾處依舊是一張戰書,綁在那裏。
“回。”雲耀下了命令,大部隊調轉方向回到宿州成內。
之前跑進城門中的駐軍將士心有餘悸,他們一進來就吩咐人頂門,大家使出吃奶的力氣用門柱將門頂好,並沒有聽見想象中天祁將士中箭落馬,或是攻城的聲音。
可是,出也不敢出,就這麼貓著腰等著,直到城門樓有東黎士兵下來,他們悄悄的問了一句,才知道人家早就走了。
根本沒有逼到城下,守城的東黎士兵順帶鄙視了他們一下,跑的也太快了,人家天祁那邊距他們八丈遠,他們倒好,一溜煙的進城連看都不敢往後看一眼。
他們在城牆上看的真真兒的,回去得跟自家皇帝好好念叨念叨,找的都是什麼盟友。
東黎這些人現在相當膨脹,他們往後是要成仙的人,自然看不上這些凡人,能幫他們守城已經算是給了不少麵子了。
他們商議著,要不回去稟報皇上,他們單獨攻打天祁吧,和這些人為伍,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吞並天祁?
早日收了天祁,他們好早日位列仙班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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