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生氣了,奶凶奶凶的,卻一點兒氣勢都沒有。
白皙的小臉,微微鼓了起來,透著緋色。
讓人忍不住想捏上去,瞧著比兩三歲孩童的奶膘還要誘人。
讓人下意識的心情,都跟著柔軟起來。
眼眸輕挑,有多生氣?
季司深偏頭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就一個時辰不準跟我說話的那種!
嗯不對,半個時辰!
嗯,理不直氣也壯。
真的是很嚴重的生氣呢。
雖然有一點兒傻裏傻氣的,卻讓人無法討厭,甚至覺得有一點兒可愛。
圓圓的眼眸,都是純真。
這麼生氣?
季司深撇了撇嘴,當然!
隱坐在床邊,目光透過麵具落在季司深的身上。
頗有一種很有耐心哄小孩子的味道。
你要怎麼才能消氣?
季司深一聽這話,立馬認真的思考起來。
我我想摘先生的麵具!
隱卻很決絕,除了這個。
季司深渾身透著哀怨,我隻要這個!
隱覺得執著的小藥罐兒有點兒頭疼。
他這張臉,的確沒什麼好看的。
不準任性!
眼裏都透著幾分不容置疑。
坐在身邊的人,立馬又開始委屈吧啦的,眼淚花花都在眼眶打轉。
我我就要!
又吵又任性。
難怪南鎮他們喜歡叫他小祖宗。
隱也不慣著季司深,任由他哭。
但哭的太凶,臉色通紅的厲害,竟差點兒背過氣去。
隱眉心微蹙,將人拉進懷裏給人順氣。
又發現季司深的身體燙的厲害,竟開始了體熱之症。
燒的有一些厲害。喵喵尒説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拽著隱的手不肯鬆開。
這小祖宗,身子怕不是瓷娃娃做的。
果然是磕不得碰不得。
哭都能哭暈過去。
這才到南山寨幾天?
都暈了多少次了?
南鎮知道了季司深不是想跟他們老大拜把子,而是想拜堂之後,愣是把這個小祖宗看順眼了。
瞧著隱的樣子,也沒有真的要趕人下山寨的意思。
而且好像還認識這個小祖宗。
南鎮索性就由他們去了。
隻要不是跟他們老大拜把子,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就是多了一個壓寨夫人,還是個經不起風吹日曬的小祖宗,他們就愁。
隱沒有回答,但顯然也有一些同意這個說話。
的確是個瓷娃娃似的。
但比瓷娃娃更生動。
又聒噪,又任性,天性又愛折騰。
偏生命格不好,身子這般柔弱,也不知道能這樣鬧騰幾年。
或許是因為瞧著這些,隱倒是對季司深有幾分縱容的意味兒。
反正小藥罐兒,本就是要嫁他的。
他隻是用另外一個身份,行使了他原本應該有的權利而已。
雖然吵,但並不讓他討厭。
留在身邊,倒是也沒什麼不好。
隱現下不確定自己對季司深,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愫,但他已經與季司深有了夫妻之實,卻也不會做出嫌棄拋棄季司深的想法。
倒是想著,就這麼與季司深相處一生,似乎也不錯。
隱微涼的指尖落在季司深微燙的臉頰之上,深諳的眼眸,湧動著複雜的情緒。
如果拋卻他的身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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