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剛想開口說話來著,下一秒眼前的人就倒了下來,季司深嚇得趕緊避開兩人的肌膚直接接觸,接住了蕭景霖,“霖哥!”
“抱……抱歉……”
然後便皺著眉暈了過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季司深趕緊將人扶進了房間,知道他隻是胃病發作,便也鬆了一口氣。
“宿主,你家男人再這麼下去,身體遲早折騰廢。”
季司深擰著眉看著床上的蕭景霖,不置可否,可他不去醫院,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季司深給人喂了藥,又跟之前那次一樣趴在蕭景霖的床邊,拽著他的袖子等他醒過來。
但等的時間太久了,季司深沒撐住睡了過去,所以等蕭景霖睜開眼睛時,又跟第一次看見他時,一樣的光景。
隻是彼時的心境不同罷了。
蕭景霖勾唇,用另一隻手撥動著季司深額前的碎發,還是回來了,不是嗎?
季司深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便對上蕭景霖的目光,“霖哥!你怎麼樣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蕭景霖麵色卻顯得有些冷,“不是走了嗎?”
季司深抿唇,瞬間泄了氣,湧動著幾分淚意,“霖……霖哥,就這麼討厭我嗎?”
蕭景霖也不說話,季司深卻像是懂了一樣,“我……我這就走……”
蕭景霖聽到季司深那小聲的啜泣聲,在他抬步正要離開時,就直接被人隔著袖子拽著手腕兒,一下子按在了床上。
蕭景霖居高臨下的目光,透著陰鷙的偏執欲,“喜歡我?”
季司深被嚇得身子發顫,麵色都緋紅了一圈兒,聽到蕭景霖有戲弄他的語氣,便開始感受到屈辱的掙紮著被他禁錮的手,“放……放開我……”
蕭景霖卻更用力的將人扣住,便開始看著季司深歎氣,“你應該不要回來的。”
季司深恐懼的身子微顫,易驚體質讓他溢出的聲音,透著幾分嬌軟的撩人。
“霖……霖哥……你……你要做什麼……”
蕭景霖低笑,“易驚體質麼?”
蕭景霖俯下身,突然放大的臉,驚的季司深咬住了嘴唇,克製著不肯讓那易驚體質反應的聲音溢出來。
“我幫你治病。”
季司深終於開始慌了起來,掙脫開了手,在床上轉過身就直接開始往出口那邊爬著想要逃跑,蕭景霖隻是笑著看著到手的獵物,在危險邊緣掙紮,如同那坐在看台上,欣賞一場虎口逃脫的逃生戲碼看客一樣,充滿了惡趣味兒。
在季司深覺得終於要跑掉的時候,拽著他的腳踝,然後將他從希望的邊緣,狠狠地拽進深淵。
愉悅的聽著那絕妙的哭聲,欣賞著那屈辱的淚水,看他一點兒一點兒被自己拉進滿是汙穢的沼澤,一次又一次的浮出沼澤地求生,再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沉沒進沼澤深處。
滿身都刻下那無法洗刷的屈辱的汙穢痕跡。
直至昏死過去,再無半點兒掙紮的跡象。
蕭景霖薄涼的指尖,輕撫著那淚痕遍布的臉頰,目光幽暗而極度惡劣,“我說過的,你應該不要回來的。”
“要好好聽哥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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