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弦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小媽,你是個病人。”
秦可榆哼了一聲,“咳咳……你也知道我是病人?”
景紹恒聽到秦可榆咳嗽,坐在床邊,臉都垮了下來。
要不是隔著大洋海岸,景紹恒能衝過去,直接將景南弦哪裏來的揍回哪裏去。
景南弦也不等秦可榆繼續說他,便將事實真相和盤托出了。
他要是再不說出來,這個家大概就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小媽,我問你,沒有離婚的兩個人,一年之後要怎麼複婚?”
秦可榆稍微愣了一下,“等等……你說你和深深沒有離婚?”
“你做了什麼?”
景南弦好笑,“深深那時,的確找我簽署過離婚協議,但是我們並沒有去做登記離婚的流程,我們之間也沒有離婚證。”
“所以,小媽,我說一年後我們不會複婚,有什麼問題嗎?”
秦可榆:“……”
那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秦可榆還想說什麼來著,下一秒電話就被景紹恒搶了過去,“自己的媳婦兒,自己去追回來,不然你就以死謝罪吧。”
秦可榆聽著景紹恒咬牙切齒的話,有些哭笑不得。
“恒哥,那是你親兒子……”
景紹恒將手機有多遠扔多遠,沒好氣的瞥了一眼秦可榆,“你是我夫人。”
“兒子是親生的,但是別人的,隻有夫人是我的。”
“我一個人的。”
景紹恒那深諳堅定的目光,讓秦可榆心頭微顫,明明幾十年過來了,他還是會為這個男人心悸。
秦可榆隻得歎了一口氣,在景紹恒的目光乖乖蓋好被子,甚至自己哄自己似的拍了拍。
景紹恒:“……”
幼稚。
但景紹恒還是伸手,將自己的手借給他,讓秦可榆枕著他的手休息。
做了化療之後,秦可榆的身上都是涼的。
——
景南弦掛了電話,便馬不停蹄的回景老爺子那裏去找人。㊣ωWW.メ伍2⓪メS.С○м҈
畢竟,就他家深深那個作妖的性子,隻有爺爺那裏了。
不然,他怎麼讓他追妻呢。
景南弦失笑,果然在自己回到家的時候,大門緊閉著,連門……都很嫌棄他。
“爺爺,開門。”
景老爺子哪裏肯給景南弦開門,“你還好意思讓我開門?自己想辦法!”
景南弦:“……”
唉,這個家就這麼容不下他了嗎?
沒辦法,景南弦隻好自己想辦法了。
屋內
躺在床上的人,怡然自得,完全與其他人的畫風,都快不一樣了。
小統子都看不下去了,“宿主,你好歹收斂一點兒。”
季司深翹著腿,悠哉悠哉的晃著,“為什麼要收斂?”
“追妻這種事,不就應該高調一點兒嗎?”
小統子:“……”
“宿主,我隻是比較擔心你的腰,等追妻成功了,景南弦絕對會和你算賬的。”
季司深忽然就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臉上都是意味深長的笑意。
和他算賬?
“我還沒和景南弦算賬呢。”
小統子:“???”
什麼意思?他怎麼有點兒聽不懂。
“你要和景南弦算什麼賬?這不是已經在追妻了嗎?整個景家,都沒有一個景南弦的容身之地。”
。您提供大神病病子牙的快穿之宿主是個白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