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四郎吃的飯,一成不變,還是一個窩頭,
而季司深的,則是中午他分給蕭四郎的那個糖水蛋。
蕭四郎的話一點兒都不多,甚至一點兒都不溫柔,但蕭四郎把自己最好的,都給了這個被綁到他床上的小少爺。
季司深有些生氣,“這是給你吃的!”
蕭四郎看了季司深一眼後,強調了一句,“冷了。”
季司深氣得不行,這個男人,他是不是故意的?
“你吃!不然,我就餓死!”
蕭四郎:“……”
他說不過這個吵的很的小少爺,隻是重新拿了一把勺子過來,舀了半勺糖水喝掉。
就算他已經吃過了。
然後又拿起碗裏幹淨的勺子,親自舀著碗裏的糖水蛋喂到季司深的嘴邊。
季司深氣的一口咬了下去!
就跟咬麵前的男人似的,那雙眼睛就那樣凶巴巴的盯著蕭四郎。
蕭四郎直接無視,一直喂著季司深吃完碗裏的蛋,連糖水也讓季司深都喝光了。
不能浪費。
季司深吃完了,蕭四郎才去收拾碗,又給季司深熱了熱水洗漱。
他一個三十幾的漢子,每天都是去比較遠的公共澡堂洗澡。
幾乎都不在家裏熱水洗漱,家裏的水都是珍貴的。
但,他不可能讓季司深這樣的嬌氣少爺去公共澡堂。
公共澡堂多的是糙老爺們,嘴裏口無遮攔的。
不適合這樣的嬌氣少爺,哪怕隻是待一秒鍾。
剛來這個地方的季司深當然暫時不知道這些,也不知道一個雞蛋都格外的珍貴,自己都不能吃,還得存起來拿到集市上去換。
季司深是直接扯過蕭四郎的洗臉帕用的。
這讓蕭四郎看著他的眸光都多了幾分,旁人看不懂的深沉。
蕭四郎回過頭去,皺了皺眉。
應該準備幹淨的毛巾。
明天便能結工資了,應該要去集市一趟了。
蕭四郎話不多,他更多的隻會用行動表達。
不過也因為蕭四郎話不多,所以沒幾個人和他好,更是容易被欺負。
比如,就像中午潑他水的老女人。
蕭四郎:“……”
他是不是隻記住了老女人這個稱呼了?
季司深一邊洗漱一邊忿忿不平的抱怨,“長得這麼大,都不知道欺負回去?”
“竟然還能被那麼個老女人欺負成那樣,還一句話都不說。”喵喵尒説
季司深就像是老母親似的,對蕭四郎恨鐵不成鋼。
“四狗?她竟然還罵你是狗!”
季司深越想越氣,一張臉上的表情極為豐富。
蕭四郎看著這樣為他忿忿不平的少爺,失神了兩秒後開口。
“沒罵。”
季司深愣住,皺著眉疑惑的歪頭看著蕭四郎,“都叫你四狗了,還沒罵?”
蕭四郎平靜的陳訴一個名字,“蕭四狗。”
說完,又看著季司深眸光認真的開口,“我的名字。”
季司深幾乎沉默了一分鍾。
“怎麼會有人叫這個名字?”
“賤名,好養活。”
季司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應,他想起來也的確有人叫狗剩狗蛋的。
但蕭四狗,明顯是個大名。
聽著就有種侮辱人的成分在裏麵。
格外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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