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時轉移視線,甚至連話題都轉了。
“外……外麵的那些傳言,是……”
“我讓人傳的。”
季司深雙腿交疊而坐,手肘抵在膝蓋下,掌心輕托著下巴,目光半點兒沒有掩飾的瞧著他。
他更是直接接過周硯時的話,回答起來。
周硯時:“……”
“怎麼?周郎覺得我毀了你的清白嗎?”
“覺得我是十惡不赦的壞人,竟然到處讓人傳你喜歡男人的事?”
“啊,這個季司深,簡直可惡。”
“我都沒說我喜歡男人,他竟然這麼玷汙人的清白,惡心、卑劣、壞到了骨子裏。”
周硯時:“……”
“我……我哪有說這些!”
周硯時看著季司深,很是認真的反駁他的話。
季司深站起身來,徑直走向周硯時。
周硯時瞬間緊張了起來,呼吸都重了一些。
“是嗎?但是周郎的樣子,好像就是來質問我的。”
“覺得我自作主張,竟然這麼可惡的傳你喜歡男人的事,讓你堂堂一個王爺,丟盡了臉麵。”
季司深一邊說著話,一邊逼近周硯時,周硯時便往後退,最後等到季司深把話說完,他也已經被季司深逼的抵在了身後的門框之上了。
周硯時皺眉,那麵具之下,低垂瞧著季司深的眼眸盡顯委屈,“坊主,你……你又隨意揣摩別人的心思。”
盡把這些不好的想法,安在他的頭上。
他哪裏覺得他可惡惡心了?
季司深嫌棄他臉上的麵具礙事,順手摘了下來,抬頭便能瞧見他臉上所有的表情。
臉頰微微泛著一層緋紅之色,蔓延至耳垂和脖頸。
如星河璀璨的眼裏,溢滿了控訴的委屈,那微微皺在一起的眉心,簡直透著我見猶憐的姿色。
季司深的心,完全招架不住這副模樣的周硯時。
以後出門,他不戴麵具,都不行了。
這副樣子,怎麼可以給別人看見。
季司深指腹摩挲著手上的麵具,眼睛盯著周硯時這副樣子,腦子裏忽然就有了一些不太正經的想法。
他真的是非常迫不及待了呢。
季司深的指腹落在周硯時的臉上,輕撫過他的眼角。
“周郎,你知不知道你這張臉,配上你現在的表情,讓人特別有欺負欲。”
周硯時聞言一顫,羞紅了一張臉,別過頭去。
“坊主……請自重。”
“我是來……問你正事的……”
季司深輕挑起周硯時的下巴,“周郎,確定要我自重嗎?嗯?”
周硯時垂眸看向季司深,仿佛他隻要回答確定的話,他真的能對他收斂起所有輕浮頑劣的不正經心思。
周硯時想到這個,心頭瞬間疼了一下。
卻又不知道怎麼回答季司深的話。
說不想的話,他是不是又有什麼更惡劣的心思等著他了?
所以,周硯時隻能答非所問的轉移話題,反問季司深。
“傳這些,能讓陛……”
周硯時的腰帶,被某人的指尖勾掉了。
周硯時努力保持鎮定,別過頭去不看季司深,“……能讓陛下打消疑慮?”
季司深一邊扔掉周硯時的腰帶,一邊一本正經的搖頭。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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