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還有容氏曾經的漏洞,隻要我妻子在受到半點威脅,所有全部我都會捅出去,並且配合調查!”

容律遲這一招釜底抽薪,讓本來做好說辭的夫妻兩,頓時被氣的說不出來話。

容盛怒不可遏的瞪著容律遲,因為被將了一軍,他無法發揮自己生為父親的權威而氣的渾身發抖。

趙華然也偏開頭,瞬間沉默了下來。

他們二人結婚本就毫無感情可言,生下容律遲之後,連裝都不裝了。

除了公共場合需要裝一下夫妻情深之外,兩人早在十幾年前就各玩各的,互不幹擾。

但沒想到竟然被自己親生兒子抓住了把柄威脅!

“我的條件很簡答,隻要兩位不要幹預我的人生,那麼這些視頻和那些肮髒的交易,將永遠不會見天日。如果不然,我不介意大義滅親。”

容律遲漫不經心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警告。

他就那樣斜靠在沙發上,一身沉穩若定的強勢氣場,哪怕對麵坐著的是他父母。

也對他忌憚幾分。

那種強勢和氣勢,容盛都無法企及。

哪怕他是長輩,哪怕他在商場沉浮的年歲比他還要多出幾十年,卻依然不及他這兒子骨子裏偷出來的威壓。

“律遲,可我們畢竟是生育你養育你的父母,你為了那樣一個女人對自己的父母如此,你不覺得太狠心了嗎?”趙華然見勸不動,開始打感情牌。

“父母,你們唯心自問,你們配做父母嗎?嗯?”

五歲就能他見識到肮髒的一麵,如果不是爺爺奶奶耐心培養他,他不知道多少次高燒燒死。

而作為父母的他們,還不知道在哪裏花天酒地。

容律遲在年幼便見識到豪門聯姻最大的陰暗麵。

這也是他最厭惡聯姻的原因之一。

爺爺奶奶去世之後,他便隻身出國,這些黑料都是親自黑來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做了,自然會留下把柄。

“話我已經說清了,容夫人你若還敢買凶殺人,我不介意將你的那些相好一個個帶到公海喂鯊魚。這話,同樣送給容先生。”

容律遲說完,起身優雅整理離開一下袖口。

毫不猶豫的往外走去。

“逆子!”容盛氣的將茶幾上一套名貴的茶具摔的粉碎。

木屑滿天飛,身後除了震怒,便是一地狼藉。

趙華然沒有製止自己丈夫。

她坐在一邊,臉色很是難堪。

一種為人母的難堪。

容律遲置若罔聞,沒有理會任何,來時孑然一身,走時,依然清高冷傲孤身一人步入大雨中。

這個家,他本就格格不入。

多待一秒,都覺得惡心至極。

屋裏屋外,都在上演狂風暴雨。

直到容律遲的車開出容家別墅,沒有半分留戀。

躲在偏廳的楚煙此時還愣在那裏。

她本來是起身去準備水果,外麵雨大,她沒聽清容律遲什麼時候來的。

等她出來看的時候,恰好看到的是電視上那樣不堪的一幕幕。

當即,她恍如雷劈一般,立即退了回去。

等了好一會兒後,楚煙整理好自己震驚的情緒,笑的溫柔的從偏廳走來:“叔叔阿姨水果我都切好了,耽誤了一點時間,律遲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