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洗漱,薑年年扭頭往房間裏掃視了一圈,卻沒看到藍月的身影。疑惑的問道。
“藍月呢?他怎麼不在?”
藍月這個一向不太會做飯的,早上就算是睡醒了,也都是在臥室等到她睡醒幫她洗漱好才下樓的。
還從沒有過她睡醒後看不見人的時候。
南辰看了一眼伏城,年年並不知道藍月昨晚並沒有回房間的事。他心裏有些糾結,不知道該不該跟年年說。
伏城抿著唇也沒說話。他怕說出來後年年又該心疼那條魚了。
身後突然響起藍月的聲音。打破了這一瞬間讓人尷尬的沉默。
“我剛才去給你抓魚了。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說了嗎,今天給你做魚丸吃。我不會做丸子,隻能多抓一些魚回來了。”
薑年年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藍月,看他聲音輕快,從臉上一點都看不出有什麼不開心的模樣。這才在心裏偷偷鬆了一口氣。
藍月不是因為昨天下午的事被伏城他們孤立了就好。
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從中調和了,他們三個每個都是她的愛人。她偏向誰都不對,但是坐視不理也不對。不管怎麼做好像都是錯的。
伏城和南辰實在是太緊張她了,緊張到不能容忍她有任何一種被傷害的可能。
所以薑年年知道昨天的事,他們心裏肯定會對藍月有不滿的,哪怕她再三和南辰強調了是怪她自己,也沒有什麼用。
在獸人的世界,他們會對自己的雌性給予無限的包容,就好像堅定的認為自己的雌性從不會犯錯一樣。
還好,伏城和南辰應該隻是對昨天藍月做的事有些不高興,但是還沒有到衝著藍月發脾氣的地步。
時間久了,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這樣是最好的結果了。
薑年年笑著說道。
“南辰做的魚丸最好吃了。那中午我們吃火鍋好了。”
煮上一鍋暖乎熱辣的火鍋。他們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多幸福。
南辰將糖水放在桌上。笑了笑說道。
“好,一會兒我就去做魚丸。你先把這一碗紅薯糖水喝了。才剛出鍋,喝著正好。”
薑年年端著熱乎乎的木碗放到唇邊,溫度入口正好。
南辰的確是細心,對她也十分用心。自從她無意中說天涼了喝點熱湯好,他就天天給她煮。有時候是肉湯,有時候是甜湯。怕她喝膩,還總換著花樣來。
薑年年才剛把空碗放到桌上,伏城就又將她抱在了懷裏,生怕手慢一步抱不住了似的。
他難得在家跟年年待在一起,伏城隻想就這麼一直抱著薑年年。
南辰和藍月知道他最近因為太忙很少陪年年。也不跟伏城爭,兩人一起去處理藍月抓回來的那些魚了。
伏城抱著薑年年出了院子,按照她的意思給她做吊床。
本來是做好了一個藤蔓簡單編成的吊床,但是薑年年試著往上躺了躺。實在是不太舒服。
幹枯的藤蔓有些紮人。藤蔓上的凸起將她身上的皮膚都硌紅了。
伏城隻好將它拆掉,又用結實的獸皮縫到兩根藤蔓上。
他雖然不像南辰擅長做衣服,但是隻是用粗一點的針腳固定獸皮還是會的。